雨筠慘笑道,可是他已經得到了不是嗎?
他想得到更多,比如說,嫁給他。
雨筠頓時激怒了,他憑什麼,簡直荒謬,無恥,白日做夢……我早嫁人了,這個世界沒有王法了嗎?
唐嫣溫和地說,他憑的什麼你不是已經見識了嗎?
……
唐嫣看著她,久久沉默不語,眸中透射出憐憫的光芒,你的問題問完了,那麼,我們把衣服脫了吧。
雨筠吃了一驚,幹什麼?
那個人希望他的新娘成為會伺候男人,**迭起的**高手,所以我來教你。
雨筠發作道,他是個瘋子,你的腦筋也燒壞了嗎,把話帶給你的主子,第一,我還是別人的妻子,什麼時候變成阮某人的新娘了,第二,我永遠永遠永遠也不會伺候男人,這種妓女活,還是留給你來幹吧。
唐嫣並不介懷,起身說,好吧,我不勉強,你自己會有勉強自己的的時候。
哼,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唐嫣裝作沒聽到。
接下來幾日唐嫣都沒出現,雨筠差一點瘋了,她痛恨自己不爭氣的身體拖後腿,又擔心小嫦會不會遭報復,日子過得生不如死,就在臨近崩潰的時候,唐嫣來了,再度提出前次的要求。這一次,雨筠什麼也沒說就解衣躺下,溫潤豐挺的雪白**向兩邊攤開,紅潤的**在空中微微發顫,生育過的身材雖沒有少女般婀娜,但依然曲線優美,玲瓏有致,修長滑嫩的雙腿絞得緊緊的,小腳丫柔弱無骨,精緻的足尖閃動著晶瑩誘人的微光,緊張的身體難以自控地索索抖動,誘人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唐嫣也脫下自己的衣服,說,放鬆一點,別繃得太緊,你把我當作你的愛人好不好,這樣吧,我來為你作一次**按摩,讓你享受享受。
在兩具雪白的**的纏綿和呻吟間,時間流逝得飛快。雨筠被迫接受了唐嫣的同性之愛,想象不出還有那麼多令她面紅耳赤的情挑動作,唐嫣的丁香小舌像有魔法一般在她的身體敏感地帶鑽進鑽出,甚至插進了她的菊肛之中,雨筠來不及抗議就被捲進**的黑潮中分不清東西南北。
今天的最後一件事,唐嫣拿出另外一枚白色的小藥丸。
我不是吃了嗎?
這是安眠藥。
雨筠一下就明白了,血液一下湧上臉來,他想搞我,為什麼不光明正大地來。
唐嫣不動聲色,不清楚,我的職責就是看著你把它吃下去,睡下後再走。
雨筠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她。
唐嫣避開目光,不要那樣看我,我只能奉命行事。其實我們都一樣,都是被他控制在手心裡的可憐蟲。
她一直守著雨筠睡下進入夢鄉,給她**的身體蓋上被子,看著她姣美的面容還有一顆珠淚掛在眼角,心想無論此時她在做什麼惡夢也沒有現實這麼殘酷。
攝像頭那隱蔽的黑點就像惡魔邪惡的眼珠窺看著一切。
這以後便形成了慣例。雨筠上完班便回家,等待那個女人的藥丸和調教,從極力抗拒到慢慢適應再到樂此不疲,不知不覺間生理心理都發生了很大的改變,**被開發了出來,身體變得分外敏感,兩個女人總能在激烈的挑逗中達到**,進而產生了某種奇妙的默契和情愫,反抗的意志在漸漸淡薄。
令她最感難過的還是清晨,昏迷了一夜,不論身體有沒有異樣,總要花很長的時間下意識地尋找魔鬼在她身上殘留的印記。自己活得像最下等的妓女,被人任意玩弄還無權看到嫖客的臉,情何以堪。
這一切犧牲換取來的不過是定期一枚小小的藥丸和偶爾得到的小嫦的訊息,照片上的小嫦換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小女孩長得很像她的母親,燦爛得如同花兒一般。女兒啊,你會知道媽媽的犧牲嗎?
在同事眼裡,雨筠也變了個人,沒有社交,沉默少言,精神時不時有些恍惚,主持節目時出了好幾次錯,好在有導播幫助掩飾,大家還是儘量往寬容地想可能上次的事件給她的打擊還沒有恢復。
而李玉剛的失蹤,竟是無聲無息,誰也沒有提起。
11
主持人,還是我,銀先生。
雨筠聽出了那個躲在背後操縱一切的魔鬼般男人的聲音,一下流失了勇氣。
……你想幹什麼?
我想接著說完上次的故事。
請你別說了好嗎?
男人卻自顧著講吓去,我朋友的老婆現在都離不開我了,她很騷的,為了滿足我,她去跟妓女學技巧,每天不是盼著我去搞她就是她在搞自己。主持人,你也是美女,幫我分析分析,她是怎麼想……
胡說!雨筠突然尖叫道,隔著玻璃的導播和工作人員都聽出來與上一次的騷擾電話是同一個人,緊張地看著她,導播打出結束通話的手勢。
男人像是意識到什麼,語含威脅,喂,我沒說完,不要結束通話我的電話喔。
雨筠的嘴唇哆嗦,手指在結束通話鍵上猶豫,哀聲道,你放過她吧,你已經得償所願了,她跟你沒有深仇大恨,也不是你講的那種女人,為什麼還要苦苦相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