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怡,妳對我真好!戴洪感概的說。
不要說了,快進來,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生牛肉給你補充體力。靜怡把他拉進了飯廳。
甚麼?生牛肉?戴洪駭然的看著那一大盆血淋淋的肉塊,除了噁心之外,根本找不到另外一個更加合適的形容詞:計安這小子簡直是個未開發的野蠻人!
怎麼不吃了?靜宜瞪眼看著滿臉難色的戴洪:平時你最喜歡吃這個的了!人家花了很多功夫弄的,還不知灑了多少香水,才可以擗去身上那陣血腥味呢!
那妳要不要吃一點?戴洪強忍著想吐的感覺。
靜宜白了他一眼:你裝甚麼傻?我自己做了色拉。說著一扭屁股,跑進了廚房——
戴洪好辛苦才吃了兩小口,便已經忍不下去。唯有裝作肚子不舒服,跑進了廁所吐了出來,之後便不肯再吃,回到房裡靠在床上看影碟。
他不是對計安比賽的勝負有興趣,只是習慣了甚麼事都作好準備。
計安這小子倒很能睡的,已經幾個鐘頭了,還是沒醒來。
靜宜很快也吃飽了,還去洗了個澡,香噴噴的穿著剛才那襲性感的睡裙,跳上床來鑽進了戴洪的懷裡,怡然自得的陪著他看影碟。
美人在抱,滿懷的溫香軟肉,戴洪怎麼可以安靜下來?那借回來的巨大性器官又再蠢蠢欲動的豎了起來,硬硬的抵在靜怡的小屁屁上。
你壞死了……美女仰起頭來,雙手摟著情人的頸背索吻:明知道不可以浪費體力,卻偏偏要這樣的逗人家……豐碩的粉臀貼在脹硬的巨龍上左右的磨著,也不知到底是誰在引誘誰了?
戴洪忘形的痛吻著美麗的女神,雙手已經放肆的在靜宜的胸脯和腿間撫弄起來了。
哎……靜怡嬌縱的呻吟著,放軟了身子,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你的手勢怎樣會變得那麼好的?啊……不要了……再弄下去,人家會受不了的!
戴洪早已慾火焚身,按著人家的女朋友,三兩下便把靜怡脫了過清光,挺著巨大的火棒就要一下幹進去……
啊……好舒服……在這劍拔弩張的緊張關頭,計安卻忽然放開了那雙足有34d的美乳,坐起來高舉雙手打了個長長的呵欠;那顆像鐵一般堅硬的大龍頭,還半陷在兩片嫩紅的花瓣中間。
你幹嗎忽然停下來啊?才剛開始進入狀態,計安卻忽然踩個急剎車,靜宜登時皺起了眉頭,不滿的嬌嗔起來。
我……怎麼會在這裡的?計安大叫道。
他一醒來,戴洪的意識便被擠在角落裡。
你要死了!靜宜正在興頭上,雙腿馬上纏了上來,面紅耳赤的嘖罵道:到這地步才開玩笑!
我是真的不知道,不是開玩笑啊……計安一頭霧水的,不過看著心愛的女友那動人的**,也真的忍耐不住,馬上便一挺虎腰,齊根的轟了進去。
啊……靜怡從喉嚨深處發出了滿足的嘶叫!
……
……
……可是接下來的卻完全不一樣了!計安又變回了一頭蠻牛,瘋狂的盲衝猛搗,每一下都像是在擂臺上拚命似的。靜怡忍了十幾下已經開始痛了,只有含著淚、咬著牙的強忍。
你……你……剛想抱怨,身上的男人突然猛烈的打顫,只感到體內一陣熱流,原來他已經射了!
靜怡含著淚的推開了重重壓在身上的大笨牛,滾到床沿低聲飲泣起來。
計安爽完了,剛想抱頭大睡,但聽到了女友的哭聲,馬上爬過去體貼的慰問說:小怡,妳怎麼了?是不是我弄痛了妳?
靜怡回過頭來,眼淚汪汪的哭著說:你壞死了,專門欺負我!小拳頭重重的揍在那不解風情的男人胸前:明明學懂了溫柔一點的了,偏偏卻要蠻幹亂來的弄痛人!
我沒有啊!計安呼冤的說:我一向都是這樣的嘛!
還說謊!靜怡呶著小嘴罵道:昨天晚上弄得人家舒服得要生要死的,難道不是你嗎?剛才在車房裡吻得人家那麼興奮的,難道又會是另外一個了?其實我說你剛剛那麼不中用,才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啊!
計安的臉登時剎白了:妳說甚麼?我昨天晚上一覺睡到天亮,根本沒有和妳親熱過!剛才也是一樣,一覺醒來,便已經騎在妳身上了,那裡有吻過妳?
那是我誣衊你了?是我自己發花痴在胡思亂想了?靜怡氣得脹紅了臉。
計安剛才表現得那樣不濟,已經對自己有些惱怒,現在更遭到女友出言奚落,也有點氣瘋了,反唇相稽的說:無論怎麼說,昨晚跟妳鬼混的那個都不會是我!
你……靜怡震驚的瞪著一向對自己言聽計從的男朋友,完全想不到他為甚麼會這樣冤枉自已的!
咳……咳……就在這一觸即發的大戰邊緣,計安卻忽然乾咳了兩聲:對不起……
哼!靜怡以為計安想道歉,馬上別過頭去不理啋他。
誰知他跟著竟然否認說:不是我說對不起的!
甚麼?靜怡驚訝的回頭瞪著用手掩著嘴巴的男友:你剛才說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