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洪抬頭一看,只見邵夫從停車場入口那邊慢慢的走過來,手裡還拿著管飛針的發射筒;而靜怡和憐憐兩個,都已經倒臥在地上了。
你不是計安,而是戴洪,對嗎?邵夫帶著少許邪氣的俊臉上掛著個嘲弄的微笑:我一早已經認出你啦!
計安感到一陣冒眩,那小針上的麻藥好厲害!
上次在電視上看你贏了那場拳賽,我已經有些懷疑了,計安是不會那樣聰明的!邵夫冷笑著:果然是運動員,這麻藥連幾噸重的大象也會在三十秒內迷暈,你竟然還撐得住?
今天憐憐忽然說要讓劉律師再來探測戴洪的腦波活動,而計安和靜怡又恰巧跑來探病,我已經肯定了九成;再看到了老戴你那雙精明的眼睛,我就連最後的懷疑也沒有了!你一定是戴洪!而今天的那場戲,也一定是個精心策劃,想將我甕中捉鱉的陷阱!
計安吃力的扶著柱子,眼睛越來越迷糊了。
所以我乾脆利用你們的計策,反過來把你們一網打盡!哈哈哈……
他還在洋洋得意的繼續演說著,但計安已經啪一聲的倒在地上,聽不到了……——
七.身陷圈套——
當計安甦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他們三個被關在一個空無一物的密室裡。密室裡一個窗子都沒有,地下和四壁都鑲上了白色的軟墊。
這裡是……?憐憐揉著眼睛。
戴洪說:這是我們在城外的別墅的地下室,以前邵夫時常會幫我安排些女人在這裡開亂交派對的……他好辛苦才能抬起頭來四周望了一下,他和靜怡都被鎖上了手扣和腳鐐,只有憐憐可以自由的活動。
你……亂交……?憐憐滿面的鄙視。
戴洪歉疚的說:對不起,憐憐,我以前的確幹了很多對不起妳的事……
啊……靜怡扭動的失去自由的嬌軀,終於也醒了:呀!怎麼我會被鎖著的?
戴洪解釋說:我們都中了邵夫的麻醉針,被他抓起來了!都怪我一時疏忽,忘記了計安這大笨牛這幾天那突然變聰明的異常表現,原來早就引起了邵夫的注意!
你又想推卸責任了!計安也醒來了
明明是你這死蠻牛累事,死不認錯!
你自作聰明,弄巧反拙!
你辦事不力、少少麻藥都受不了,一點用都沒有!
胡說!你放屁!
沒你的臭!
你屁眼給幹到流膿!
你給怪獸雞姦!
你給恐龍含**!
……兩人又鬥起嘴來。
喂!你們不要再吵了!靜怡和憐憐同聲的罵起來!
戴洪馬上便冷靜下來了:好!一、二、三……大家收聲!計安也呶著嘴的停了下來。
靜怡這才留意到憐憐的手腳沒有被鎖上,馬上嬌嗔著說:怎麼只有憐憐沒事的?真不公平!
戴洪嘆了口氣:我保證如果妳知道原因的話,一定慶幸被鎖上的是妳而不是她!
為甚麼了?也不用靜怡開口,計安已經搶先問了。
我很瞭解邵夫這混蛋的習慣,戴洪咬牙切齒的說:他強姦女人時,總喜歡對方盡力反抗的。他之所以不鎖著憐憐,只表示了她將會是第一個遭殃的目標!
憐憐的臉剎的變得全無血色。
計安和靜怡馬上用力的掙扎,想把手扣和腳鐐掙脫。
沒用的!戴洪喪氣的說:這些鎖釦都是特製的,沒有鎖匙的話,用鐳射也燒不開!
憐憐馬上抱著戴洪哭了起來:那我們不是死定了?
沒辦法了!戴洪嘆了口氣:憐憐,妳試試在我上衣口袋裡找找,裡面應該有一粒一邊紅色、一邊藍色,像米粒一樣的小藥丸。
是這顆嗎?憐憐找了一下,拈出了那顆閃著微光的小米粒。
計安奇道:你不是說過這藥丸已經被我吃掉了的嗎?怎麼又有一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