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傷勢不輕的珍妮佛,每天在被細心的照料中逐漸康復,靜靜的一個人甦醒過來,頭部還有些暈眩的走下病床。
“呼……喝……喝喝……呼……”怪異的呻吟聲引起珍妮佛的好奇,拉開白色的隔離床單時,赫然卻看到美豔的貝絲跨坐在一名瘦骨如材的男人身上套弄著**。
“哈……哈……”貝絲**的身體好像變得比以前還要豐滿許多,年輕的面容卻擁有著跟海倫一樣的成熟火辣的姣好身材,甚至連烏黑的秀髮末端都開始逐漸自動的變成金黃色。
而趴在她跨下的男人正是貝絲的男友克,如今身上的精血幾乎快要被吸乾的軀體,呆滯的瞳孔內似乎已經虛弱到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
更可怕的事,他的四肢似乎少了一隻手臂,血肉饃糊的斷肢上竟然充滿了各種咬痕,看著貝絲滿臉唇邊還殘留的鮮紅血跡的模樣,可以肯定是被這名食慾給衝暈理智的噬血怪物所幹的。
“碰!”
“哎啊!”珍妮佛拿起一旁的鐵架就往貝絲身上狠狠的敲下去,骨頭幾乎立即斷裂的扭曲中,貝絲髮出淒厲的哀嚎聲。
“你要不要緊……快起來……”珍妮佛試圖要替虛弱的克鬆綁時,克卻拼命的大聲尖叫。
“不!放開我……貝絲……我要貝絲……吃了我……吃了我……”沒想到克竟然會陷入瘋狂到如此地步,甚至要求著對方把自己**也啃蝕乾淨。
“你……你要說什麼傻話!”珍妮佛激動的想拉走克,就在此時,身體肋骨斷了好幾根的貝絲,竟突然間站立起來,並且肌肉內發出咯、咯、咯的可怕聲響似乎扭曲的骨頭正在主動的回覆到原來的位置上。
“珍妮佛……你不該打擾她們的……”就在珍妮佛的背後,陌生的神秘女子又再度的出現!
“是你!”
“貝絲我愛你……我要貝絲……我愛你……快吃了我……吃了我!”克依然不顧一切發瘋似的嘶吼著,也不讓珍妮佛撕開他的衣物替他包紮,瘋狂的行徑簡直就像著魔一樣可怕。
“格……格蘭特……放我們離開吧!”珍妮佛似乎想到了什麼,竟鼓起了勇氣對那名女子大叫著。
“親愛的……我必須老實的告訴你,我的理智也快要頻臨崩潰邊緣……我拼命的想要你的**,想到快發瘋,但我真的不希望最特別的你,最後也變成跟她們一樣……”
“親……親愛的……”看著少女外表的形影,珍妮佛卻似乎又見到了原本那名深愛自己的格蘭特。
“我很不願意……但一想到這裡就……就……”少女的臉色瞬間佈滿了可怕的血絲,彷彿控制不住身體即將又要變化成怪物一樣。
“不……不要……”
“我快要控制不住……嘶嘶……”
“格蘭特……”珍妮佛手中的鐵架掉在地上,眼睛裡不聽使喚的流下淚水,儘管她心中無時無刻都能感受到丈夫的愛,但無法接受丈夫已經變成怪物的事實,讓她拼命的想逃避這一切。
“當其他人漸漸變成我身體一部分時,意識就開始變得越來越混沌,越來越需要……剩下……只是食慾跟**本能……”神秘的少女雙手開始異變成可怕的觸手,剖開的肚皮內,露出了睽違已久、如有生殖器官的多條倒勾蛇頭,劃破了珍妮佛的肌膚。
“格蘭特……格蘭特……不要……不……嗚……”最終珍妮佛知道自己已經逃避不了,喪失防禦力量的靜靜躺在地上任由怪物施暴與侵犯,不知為何有種解脫的感覺,在她內心深處一絲絲點燃溫暖的發酵著。
“珍妮佛……我的珍妮佛……永遠……永遠……”逐漸變得越來越加可怕的生物,已經巨大到快佔滿整間室內的地步,抱住妻子溫熱的嬌軀,孥張的邪惡觸鬚卻遲遲沒有深入到子宮裡繁殖後代。
“嗚……我愛你……格蘭特……”流下了最後的一滴眼淚,珍妮佛終於安祥的閉上雙眼,接受丈夫最無情也最深情的**本能,呻吟著自己再也分不清楚的聲音,完全被降臨的黑暗所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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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蘭鎮,很快的讓世人見識到它的蓬勃開放的性產業,隨著到此觀光的人潮越來越聚集,許許多多有關色情的傳聞也在這裡逐漸的散佈開來。
不知由什麼時候開始,市中心裡蓋起了許多規模不小的**場所吸引外來的觀光遊客,接著連拍攝色情片的供應商也大舉的進駐到這裡來,好像一切都是有計劃的被推動著,擋也擋不住風潮正把這片四處都是農田的鄉下地區改造成擁擠而繁榮。
性開放的程度甚至超乎常理所能理解,原本高度成長的性產業地區,總是伴隨著高度犯罪的相形發展,但這裡卻出人意料之外的接近零犯罪,讓社會上喧騰一時的達蘭鎮,無懼於人類道德約束與教條的越來越加興盛。
川流不息的人潮成了這裡的象徵,越來越多風化產業的建築物,似乎代表著某種最原始的意念東西正在暗地裡滋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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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格蘭特的豪華洋房裡窗簾輕輕的被掀了開來,**裸的美人走了向前,舒服的享受著清晨撲面而來的燦爛朝陽那一瞬。
甜美臉蛋讓人驚豔的陶醉其中,美麗的臉龐甚至連自己都感到心動莫名,拿起唇膏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時,臉上總是不自覺露出淡淡微笑來打扮自己。
用過了一個人的早餐,女人打扮依然和往常相同的優雅,走出了家門並準備開著常用的休旅車離開。
“別動。”沙啞低沉的聲音喝住自己,一根冰冷的槍管就這樣抵住女人的背部,不斷催促著對方快步進到車子裡面去。
“快開車!”渾身髒臭還留滿落腮鬍渣的乞丐男子強行坐到車裡的後座,斷截的左手似乎像個傷勢不輕的殘障遊民,但頂在女郎腦袋上的光亮亮手槍,卻是如假包換一樣的真實。
“………”女人沒有說些什麼,不過似乎已經認出這名男子,發動了引擎,依照著對方指示開往出城的方向。
“哼哼……我為了等這一天已經觀察了好多個禮拜,對了……許久不見啊,美麗的小甜心。”骯髒的男人不停地用槍口摳弄著自己面板來搔癢,腥臭的味道似乎在他身上早已習慣成自然,最讓人不敢相信的是,這樣宵瑣的臭男人,不久前還是曾經意氣風發的小鎮警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