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舒服的捏著她兒媳婦的**房道:‘上個月你老媽,跟我耍脾氣,不接客,我也拿了一條藥膏去伺候她,結果你知道怎麼樣嗎?’
於莉吐出口中的**,伸出舌頭在**上面掃來掃去,口齒不清的說:‘結果那個晚上店裡所有的保鑣都成了我的乾爹,連他媽的兩條看門的土狗也成了我的乾爹啦。’
我聽了真是覺得不可思議,可是也忍不住湊近高老師身邊想看看老師的身體到底會有怎樣的變化。
只見高老師那兩隻我日日膜拜的大腿,開始不斷的開合扭動,努力的帶動**及直腸。
而阿標、阿義的四隻手讓她從開始間斷的喘息聲,到綿延不斷的輕聲呻吟,到最後竟成了像歐美a片裡的高聲**聲。
村長踢了踢還跪在他腳下的於莉,命令她去搬了一張椅子來。
‘好啦你們兩個,該換老子玩了吧。’
阿標、阿義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高老師,把她帶到安坐在椅子上的老爸前面。
‘老師啊,你現在想不想來強姦我啊。’
‘噢…求你把解藥給我…好難受啊…’
村長笑嘻嘻的指著被於莉舔的亮晶晶的**道:‘這個就是解藥,要不要吃啊?’
高老師只猶豫了一下子,就舉步往村長走去,張開雙腿就往村長懷中坐去。
誰知村長卻按著她的小腹,將她輕輕的推開,只讓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高老師不停的扭動,大慨是因為**被村長的腿毛不斷摩擦及yin蒂不停碰觸到豎立在她**前方的**的關係,高老師的**不斷的滲出**,在地上都形成了一灘水。
村長像真的是在跟小孩的老師談天似的,輕鬆愜意的說道:‘這個藥讓我最滿意的部分是,它不像是迷幻藥,影響了你的思想。所以現在在決定要不要跟我做這件令人十分羞恥的事情的,還是高老師你本人;而不是像吃了迷幻藥而**的女人,把責任都推給迷幻藥。’
‘你真是個禽獸……你…你要強姦我…卻還要我…要我自動獻身…’
‘哈…哈…哈…說到禽獸,你剛剛跟我兒子玩過,現在又想跟我玩,這可是**啊,哈…哈…哈…老師可不能做出這種事情啊。’
高老師羞的滿臉通紅,正在進退兩難時,於莉走過來用力的擰著高老師的兩個**插嘴到:‘這個**只是給你們男人洩慾用的工具,它可別想做我的弟妹啦、婆婆啦…’
我想一定是那藥的藥效達到了頂峰了,只聽到高老師高叫著:‘是!我只是男人洩慾的工具!’挺起了身子往前挪,將**移到身前這個剛被她稱為禽獸的男人的**上,一屁股坐下。
接下來的一個鐘頭間,在場的四根**都多次進出高老師的各個洞,直到再也舉不起來。
我人生的兩個第一次都在那時完成了。
然後大家都穿回了衣服,只有雙手脫了臼並且還一直被反綁在背後的高老師,不停的在哀求著:‘放了我吧,讓我回去。’‘解開我,讓我抓抓癢。’‘請你再操我一次吧。’‘用那根木棍還是那個麻繩插我也行,求你們了。’
村長幫高老師準備了兩個選擇:是要自己留在這裡等藥效過去,還是帶她到村長開的店裡,像於莉母親那樣徹底享受一翻?
我望著村長、阿標、阿義、於莉帶著全身上下只有手腕上綁著一條舊電線的高老師,在月色中走回村裡。
直到看不見了,我才離開那工廠。之後一整個月我都躲在家裡,足不出戶。
直到初中開學前,才跟一直在縣城租屋、工作的爸爸,搬到了縣城去。
從此遠離我生長的小村子及我美麗的初戀情人。
對了,我帶走了高老師的那雙粉紅色球鞋,作為我初戀的紀念品。
taduke:‘看到最近惡魔島的衰頹不振,讓人提不起寫作的興趣。本來想缺席今年的徵文,但看到工友、抱甕等前輩的努力撐持,還是打起精神,看能否略盡綿薄之力。’
抱甕的賤人:‘確實啊,惡魔島的氣氛一年不如一年,能在這時候得到你來參加,真是讓人像是被打了一記強心針。’
coladuke:‘五天就趕出來的東西,其實捨棄了不少內容,如果大家對這個題材有興趣的話,小弟再找機會把其他情結補上吧!’
秦守:‘我本身對這文章很有興趣啊,希望後頭有機會多寫一點吧。’
coladuke:‘這是coladuke發表過的文章中最短的一篇,以前發表的作品最少都有六、七萬字以上。
方塊文章與長篇小說的表現技巧、內容安排應該都是不一樣的,不知道大家喜歡我的短篇還是長篇多一些呢?’
古蛇:‘見仁見智吧,短篇有短篇的好,長篇也有長篇的精采啊。’
coladuke:‘其實整篇作品,小弟自己最喜歡的就是‘初戀’二字。初戀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初戀或許從別人眼中看來,都不會像小說所演繹的這麼曲折、這麼**;但每個初戀對當事人而言,恐怕都要比小說中的故事更刻骨銘心吧!’
召集人:‘非常感謝coladuke的熱情相助,這篇初戀真是很有味道,現在讓我們歡迎一千零一夜的十七夜?三國幻想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