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義伸出手捏著已經痛到雙眉都擠到一起去了的袁老師的下巴,笑問道:‘怎樣?我說的對不對啊?**?’
袁老師用力的搖著腦袋,哭道:‘好疼啊?受不了了,饒了我吧。’
‘我操!你這是拆我的臺啊!我說你會很爽,你偏要說你受不了。沒關係,我看過我老爸跟小姐玩時,只要使出下面這一招,沒有一個不爽到昇天的。’
‘於莉!你給我用力把繩結抽出來。’
於莉蹲下身子用力一抽繩子。我沒有親試,不知道袁老師會有多難受。
但已經脫臼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向上高吊著的袁老師,只靠雙腿緊緊夾著阿義腰部來支撐,原本拼死也不肯鬆開雙腳;當於莉這一猛抽,袁老師還是忍受不住,放開了雙腳,讓身體的重量再次強加在已經受傷的雙肩關節上,並且痛暈了過去。
袁老師沒有爽,阿義倒是在**被袁老師盪開身體時給趕出小bi時,興奮的噴了。
‘老公!你今天怎麼這麼沒用。’
‘操!你知道這個****的收縮力有多強嗎?我的**好像被卡車壓過一樣,哪裡還忍的住?’
阿義大概是爽到腳都軟了,一屁股就坐到地上。
‘幹!’阿義看著地上那條沾滿了鮮血,成為鮮紅色的麻繩,叫道:‘是你找的繩子太粗糙,還是這娘們屁眼太嫩,怎麼搞成這樣?’
‘我剛剛還以為她的**是**的收縮;原來是痛的痙攣!’
阿義伸手捏了捏還暈死在地上的袁老師的二片大屁股肉,嘆道:‘你看你袁老師的屁股多紮實,玩起屁眼來一定棒極了。別她媽的,我還沒玩到,就被你弄壞了。’
於莉聽阿義這麼說,可火了。
‘你他媽的!把這個騷bi搞來是要給我報仇的,不是來給你們哥倆捧著當寶貝玩兒的!傻蛋,你來把這賤bi給我弄醒。’
‘我…我不會…’
‘你要是不能把這個裝死的賤人叫起來,我就讓我老公把你閹了。’
我心想:這女孩兒講話真粗,光著身子也一點都不害羞;看來她一定是像同學們傳言那樣:老媽是阿義、阿標老子手下的小姐,從小就是生長在妓院裡。難怪一點教養與羞恥心也沒有。
看於莉那股狠勁兒,我可一點也不懷疑她說要剪我的小**是在開玩笑。
靈光一閃,從小**想到尿尿,從尿尿想到剛剛被醺醒。
我一泡尿就往袁老師臉上撒去。
沒想到這超級汙辱人的招數還真有效;袁老師馬上就被臭醒。
‘站起來!臭bi!’於莉一聽到袁老師哼出來,就狠狠的踏在她老公剛剛才讚美過的二團小山丘上‘再不站起來,我就踩扁你的爛屁股。’
袁老師扭動著身體,嘗試著站起來。
從老師扭曲的五官,讓人強烈的感受到她所承受的痛苦。我事後猜想:除了**的傷痛;自己平日教導、照顧的學生竟然對她做出這種事來,心中的傷痛一定更甚於**的折磨。
不過這可絲毫都沒有影響到於莉施虐的決心。
‘你他媽的,還記不記得一年來罰過我多少次青蛙跳?我今天就好好跟你算一算這筆帳!’
老實說:我認為袁老師是全校最好、最關心學生的老師。這決不是因為我迷戀她,所以才這樣說。就拿用青蛙跳處罰學生這件事來說,全校其他的老師都是一不爽就拿起棍子沒頭沒腦的猛抽,可是袁老師從不打人,只會叫犯錯的同學這蛙跳,因為她說:打板子只會讓學生受傷,但蛙跳可以讓同學一邊反省,還能一邊練身體。
袁老師跟其他老師在處罰學生上,還有最大一點不同就是:她幾乎只罰過於莉和阿標這二個冥完不靈的傢伙,對其他同學袁老師大多是說之以理。可是其他老師是什麼人都打,就是不會去打於莉和阿標;我從前以為這些老師是覺的管教他們也只是白費力氣,我現在才知道:其他老師是怕被報復,而縱容於莉和阿標。
我當時還以為於莉的報復,也只是要以牙還牙讓袁老師也蛙跳一圈,但馬上就知道太低估了於莉的狠勁兒了。
‘這是我剛才找到的重錘。’於莉晃著手中捏著的細綿線,細線下方吊著一個上圓下尖的圓錐體(我後來查詢得知:那是建築工人在劃垂直線所用的重錘,金屬製的重錘,為了在劃線時防止被風吹動,起碼都有一斤重)。
‘別這樣,於莉。好痛啊!’
在袁老師的呼痛聲中,於莉把細綿線,緊緊的綁在她的右邊**上。
於莉一放手,原本像顆小水蜜桃的**,被向下拉成一片肉餅;原本水平指向正前方的粉紅色**,被扯的向下指地。
於莉對袁老師響徹雲霄的呼叫,充耳不間。
指著地上那根袁老師在半路上撿拾來防身的木棍道:‘阿標,你幫我把那個插到這個騷bi的洞裡。’
‘是!大嫂。’
看著不停閃躲的袁老師,第一次感覺到老師原來長的這麼嬌小。加上雙手不但都脫了臼,還被反綁在背後,怎麼能躲的過已經長的像個成人的阿標的毒手呢?
‘傻蛋!你把這個只會叫春的**剩下的那隻鞋襪,也替我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