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jing液射進了身下已然滾燙的肉穴之中。我停下來,喘一口氣。已經昏
過去的女人,還在身下喃喃自語。我的手顫抖的移到了她的頸間。
死,去死,快給我去死。冒充她的人全部要死。她是唯一的,她是不可褻瀆
的。臭婆娘,竟然敢冒充她,去死,死……
身下的人只掙扎了幾下就沒有了生息。呵……呵……,想騙過我嗎?沒門!
幸好,幸好還有眼睛。這美麗的眼睛,我不能,我不能沒有你。
我用刀,小心翼翼的割下了那雙眼睛,放在瓶中。
風,還是那麼冷啊。我緊了緊風衣的領口,頂著夜風向巷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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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一休假回來就遇到了一件棘手的謀殺案。死者是一個妓女,是被掐
死的,死前有性行為。jing液,指紋,腳印一應俱全。可是就是找不到那個兇手,
而且懷疑兇手是一個變態,他割走了死者的眼睛,是包括眼皮,眉毛,整整一大
塊一起割下來的。
面對這浩如煙海的線索,我們已經使用了全部人力去查了,可是依然毫無所
獲,最詭異的是每一條線索最後的結果都不對。
我簡直煩透了,證人和嫌疑犯提審了一個又一個,可是現在可以肯定僅僅只
是是一個披著黑色風衣的男人這一條線索,現在街上穿黑色風衣的男人何止
千萬,難道要我把他們一個個都抓回來查嗎?
面對著上司無理的責難,我有一肚子氣要發,可是為了這每月三千塊錢的工
作,我只能低著頭,一語不發的乖乖聽著。關鍵時刻還要配合那個肥胖老頭的動
作,點頭哈腰,頻頻稱是。
真他媽的混蛋,如果讓我抓到那個傢伙,我一定把他的唧唧拗下來餵狗!隨
著前面那隻青蛙向我臉上扔出了今天的晨報。每天的晨訓終於告一段落。
我疲憊的回到辦公室,面對堆成小山高的檔案,我幾乎要把今天吃的早飯給
吐出來。
癱坐在椅子上,我的腦中不知為何浮現出了潔西卡的可愛笑容。這些天一直
埋首於這個案子,我已經好久沒去見過潔西卡了。給她打個電話吧,今天下班去
看看她,順便……敘敘相思之苦……嘻嘻。就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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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了潔西卡的家門口,今天就像前幾天一樣,依然是一無所獲。不過現
在,我要放下這個案子,放下這座這幾天來一直壓迫在我身上的大山。在潔西卡
面前,千萬不要去想工作上的事,不然她會不高興的,就不會讓我……呵呵……
爽了。
我用鑰匙開啟了門。
潔西卡。你在家嗎?
啊……哈哈……隨著一聲驚叫,潔西卡像一隻小貓一樣從房間裡衝了出
來,一下撲到了我的身上。頭在我胸前蹭啊蹭的。
哥哥,你好久沒來看潔西卡,潔西卡好想你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