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漸漸知道了我的荒唐,某次忍不住說:“真奇怪,你怎麼老是去惹那些已
經有男友的女人呢?”皺著眉兒,神情似乎有點不屑。
我只青著臉喝酒,心裡下流而痛快:“我還上了有夫之婦呢,關你屁事!”
六、約會
系統內有個小才女叫景瑾,眉清目秀的,因追求者頗眾且在晚報上開了個小
專欄而心高氣傲,平時不怎麼理睬我,近來卻老是噓寒問暖:“這麼憔悴,失戀
了?”
我知她有個定了婚的科長男友,邪笑說:“真乃繡心慧眼矣,你是要給我做
心理輔導呢?還是要捨身成仁?”
景瑾不煙不火:“都沒興趣,二十九晚的團拜會,你來不來?”
我說:“不來,領導太多了,見一個就得點頭哈腰一次。”自從踏進這個單
位起,每年的春節團拜會我都不參加。
景瑾說:“今年有抽獎呢,頭等是雙人泰國遊。”那時泰國遊還是非常新鮮
的事物,幾個大頭目曾以經濟考察為名兜了一圈回來,口沫橫飛大侃人妖多嬌多
豔,把我們這些小卒子給饞得垂涎三尺。
但我還是提不起興致,起碼有三個可以上床的女人約了那晚:“偶運氣從來
不行,買彩連個末等獎都沒中過,再說少一個來,你就多一份中獎機會,這還不
好?”
景瑾忽然說:“我有個節目,你不想看嗎?平時不是老聽你們嚷嚷的。”
我盯著瑾,奇怪她到底有什麼企圖,穢笑說:“豔舞嗎?是我就來。”
景瑾似乎有點臉紅,居然說:“光膀子的,來不來隨你便!”丟下這句轉身
就走。
我襠裡熱乎乎的,這種平日端莊的女人浪起來倒真別有風情。
七、跳舞女孩
果然是光膀子的,景瑾與幾個同舞的女孩子在絢麗的燈光下個個顯得嬌豔欲
滴。
她們身上像是隻包著一條大紅布,裸著一邊雪肩一條皓臂,另一邊拖著長長
的水袖,腰肢婀娜,搖曳生姿,舞名記不清是《霞滿天》還是《彩霞飛》。
對於舞蹈,我可謂一竅不通,看了半天也沒明白她們究竟在表現什麼,只快
活地欣賞著一條條養眼的玉臂晃動舞動,它們的主子都是系統內的淑女名花,平
時絕難一露的。
這支舞后,再沒什麼能令我提起興致的節目,我坐在角落裡無聊地等著最後
的一次抽獎。
幾個跳舞女孩卸了裝揹著大包小包從臺邊的小門出來,系統內的一干好色男
自然引目相隨,她們臉上的粉彩還沒完全洗掉,眉眸如畫,豔若桃花。
景瑾和一個女孩朝這邊走過來,居然在我跟前站住,美目遊顧周圍,說:
“沒椅子了?”
我忙去搬了兩張椅子過來,景瑾指了身邊女孩一下:“李佳,xxx財務科
的。”卻沒跟她介紹我。
我點點頭,李佳小聲說了句:“你好。”雖然臉上還有殘妝遮掩,可我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