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莫波擦掉了**:“我想你們不需要再來一次了。”
莫波下樹回家。他在迪肯上畫了個癱軟的**,把他放在了玩具屋的床上。
他一直等到很晚,那兩口子應該睡著了為止。他再一次拿起芭比舔她的胸部和陰
部,之後把她放在了迪肯旁邊,把黑迪肯放在了芭比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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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蒂突然從夢中驚醒,那個夢迅速地消逝了。她想不起來那個夢的內容,只
記得非常刺激火辣。
“親愛的,回床上來。”她甜蜜地叫著正在洗漱室中的斯丹。
斯丹半穿著拳擊短褲回到房裡——他在穿衣之前通常都是赤身露體:“咱們
不能再做了,還要去教堂呢。”
溫蒂嘆氣道:“那我們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一會兒吧。”
溫蒂很煩燥,同時又覺得很熱,她沒法集中精神聽取傳道。她的**很硬,
以至於胸罩上都可以凸顯出來。她在椅子上扭動著,希望傳教能快點結束,從而
使她溼潤的陰部不至於將她的衣服和座椅弄溼。她非常想跪在丈夫面前再一次為
他**。
他們回到家時,溫蒂覺得塔那卡醫生家的窗簾在動,似乎他正在看著他們。
直到他們走進臥室,斯丹問她:“嗨,下午的事情還讓你興奮嗎?”,她才忘記
關於醫生的事。
斯丹的短褲已經支起了帳篷,溫蒂興奮地叫著跪下掏出了他勃起的**放進
了嘴裡。如果在以前,他的**很快就會變成一條軟趴趴的肉蟲子的。
他巨大堅硬的**被她含在嘴裡,一直插到喉嚨,溫蒂非常喜歡這種感覺。
她抬起頭來,但是看到的並不是當時俯視她的斯丹,而是塔那卡醫生。她恐懼得
屏住了氣。
“哦,對不起,其實你不必勉強的。”斯丹搖晃她。
“可能確實有些困難。如果仍然持續這樣興奮,我就要去看醫生了。相信我
溫蒂,不是你去,是我去。”
“我也要道歉。”她站起來說。她沒法忘記自己在那黑人前跪著的場面,這
感覺伴隨了她一整天甚至在夢境中也出現。
夢經常改變,一會兒是她被那黑人從後面插入**,一會兒是她騎在黑人強
大的**上。而從始至終,斯丹都拖著條癱軟的好像失去活力的**躺在旁邊,
根本不阻止他們。
她每天晚上都做這些夢。在她的性幻想中,莫波已經完全代替了她丈夫。更
糟糕的是,她的**經常會興奮變硬,陰部經常會興奮導致潮溼。當她看見丈夫
的**時根本就不會興奮——他的**總是很小很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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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六,莫波把上身**的芭比娃娃放在玩具屋外面的小床上,等著溫
蒂露面。這時,她輕鬆地走了出來——並沒有穿上半身。他把**的黑人迪肯娃
娃放在芭比娃娃旁邊,對著芭比娃娃噴了一口大麻煙,使她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