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中在肛門附近的輕撫——我猜想“專業人士”的技巧也不過如此。
太舒服了……
我不禁起了“飼養”她的念頭:她無親無故,連衣衫也沒有,我總會比她以
前的主人待她好啊!而且我也是中國人……還有,她很可愛……
我低頭看一臉純真的她,她那一雙妙目往上一瞥,瞧見我一副享受的神情,
便用力一吸,我大腿間一緊,便在她的嘴裡射出精來。
她還沒有停下的意思,把嘴裡的jing液一點一滴都吞盡,還不斷的吸吮,直到
沒有射出的jing液都吸了出來、**完全軟化為止,這才把小老二吐出,還舔著嘴
唇,機靈的望著我。
她的眼睛簡直就像有魔力一樣,我不禁憐香惜玉起來,輕撫她的面龐,在她
的頭上輕摸。但一摸之下一片油膩膩的,實在後悔不已!於是動身要她跟我走,
她亦很柔順地跟著我。還好原來她會直立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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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帶進房子裡,看著她長得遮住膝蓋的邋遢頭髮,著實心裡發毛,於是
在還沒有拆開的行李堆中找出剪刀,要給她修剪修剪。
抓起剪刀,我下意識地空剪幾下,怎料“嚓嚓”的聲音,卻把她嚇得尖叫起
來,直跑進漆黑一片的雜物間裡去。我深怕再嚇著她,改為找來一把急救用的小
剪刀,藏在口袋裡,才一邊柔聲說話,一邊向雜物間緩緩前進。
還沒走到雜物間,已聽得到她的飲泣聲。我蹲著前進,說:“乖乖,我要打
開門啦。”這才推門而進。
我不敢亮燈,於是將手電筒照著門,憑一點反射的光,看見她蜷縮著,像被
大雨淋溼的小貓般顫抖。
為表我沒有“武器”在手,我學著貓兒手足並用,爬到她的身邊,哄了好一
會她才平靜下來。我這才敢坐在她身後,哼著童謠,再輕輕從後搭住她的肩。大
概她也沒有聽過童謠,只會學著我亂哼一頓。我只是笑而不語,在她的臉蛋上輕
捏一下。她也嫣然一笑,親了親我的手。
雖然沒有梳子,但這種缺乏料理的頭髮,也不曉得打了幾千幾萬個結,索性
剪掉好了。看著自已的頭髮一束一束應聲而落,她眼睛張得大大的,煞是可愛。
我將所有頭髮一概剪到腰際長短,以免太短她不習慣,然後才仔細修剪。
弄了半天,頭髮散落滿地,終於大致完工。我想將她耳鬢的部份剪短,於是
掀起蓋住耳朵的一層。頭髮褪去,露出左邊耳殼,我的眼淚也掉下來了——她的
耳珠像pizza餅般給整整齊齊的切去一塊,留下一個三角形的缺口;另一邊
耳朵也一樣。
她過去這些年來過的是什麼生活?我撫著她的不全的耳殼,已不當剛才在她
背上、腿上發現的鞭痕、灼傷是什麼了。不知道她見過別人哭沒有,但她卻懂得
替我拭去眼淚。我也不再介意她身上、頭髮的味道,一把將她抱住。我已經記不
起自己多久沒有哭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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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她到浴室,要她跪在浴缸中,開始在她身上澆水。大概她生來也沒有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