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摑並沒讓她畏懼,反而激起她越強烈的恨意!原先的害怕現在全變成憤怒,她扭過頭用更淒厲的目光逼視黑衣人,從一個容貌秀麗的少女臉上出現這種凜然神色,相信鐵石心腸的人看了都會深深震撼。
可是黑衣人沒因此而心動或手軟,反而一把扯下少女身上殘破的衣衫,少女洋溢青春的**暴露在一群禽獸眼裡,大小適中微往上翹的椒乳、勻婷的腰身、一雙健康而修長的**,論動人一點都不比她媽媽遜色,只不過是另一番青春健美的姿色。
黑衣人也拉下頭罩,少女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個對自己殘忍兇暴、行逕形同野獸的惡魔,原來是一名看上去年紀比她大沒多少,頂多十八、九歲的英俊青年!若只光看他的眼神,絕無法想像他的長相和年齡。少女愣住的瞬間,黑衣人的嘴已壓住她柔軟嫩唇,舌頭頂開牙關闖入口中胡亂攪弄起來。
唔……少女瞪大眼睛發出悶叫,在今天以前她都還未有過接吻經驗,沒想到最珍貴的初吻就這樣被殘忍剝奪了,她忘記反抗,腦海裡只有一片恐懼和無助的空白,委屈的淚水一下子全湧出來。
住……住手……別碰我女兒……蹲在茶几上的虹伶喘著氣悲苦哀求,但她的身體已完全被狂亂的慾火把持,連一絲反抗的餘力都沒有。
鷹勾鼻和他另二名同夥脫下內褲,露出昂揚頂立的黑棍,他們將虹伶雪白性感的柔軀從茶几上拖起來,拔出在她股間扭動的偽物,改以真槍實彈強姦她。
她雖然羞恨欲絕、又擔心女兒被玷汙,但鷹勾鼻為她注射的春藥效力十分劇烈,當被男人用真正有血有肉的**放進體內時,立刻就淪陷在理智徹底潰渙的羞恥快感中,忘卻一切在丈夫和女兒面前激烈的扭動呻吟。
嗯!強據少女嬌嫩小嘴的黑衣年輕人突然皺了一下眉頭,用力從少女口中扯回舌頭,只不過那片肉仍已鮮血淋漓!少女美麗眼眸閃耀報復的快感,年輕人舔去唇角的血汁,臉上籠罩殘酷的寒霜。
賤貨!
一個更大的耳摑落在少女臉頰,她眼前才黑掉,脆弱的腹部又遭受重拳轟擊,可憐的少女那曾被人這般毆打過?她只覺五臟六腑絞成一團強烈抽筋,彷彿下秒就要死去!其實此刻她還真祈禱能死掉,因為這種**難受的感覺,可能比死還難受。
嘿嘿!三號……看不出來……你還真狠啊?鷹勾鼻一邊猛烈頂送著虹伶、一邊笑著道。
哼!我要帶這小賤貨到裡面去好好整治!年輕黑衣人冷酷說道。
去吧……她是你的了……好好享用……鷹勾鼻鼻息濃濁的回答,他已經汗流頰背,此刻正和國字臉兩人將虹伶動人的裸軀端在中間,分別佔據她的前院和後庭瘋狂進出,可憐的美麗女人早已快叫不出聲來,只能雙手雙腿緊緊攀住男人寬闊的雄背,任由他們粗暴逞欲。
那名年輕黑衣人彎下身抓住少女的秀髮,拖著她往臥房走去,趙教授勉強睜開眼,卻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痛心看著妻子被**、女兒被帶到另一個地方施暴。
沒多久臥房也間歇傳來少女痛苦的哭叫,那些姦淫著虹伶的惡徒聞聲面面相視大笑起來,這裡美麗的媽媽正被二名壯男姦淫,隔壁房間女兒也上演一樣的慘劇,對趙教授而言是宛若十八層地獄的煎熬,但對這些惡徒來說,卻是再也沒什麼比這還能讓他們感到興奮和刺激的了!
再隔了數分鐘,鷹勾鼻和國字臉眉間都出現忍耐和舒服交織的怪異神色,接著從喉頭髮出悶吼,虹伶也迎合他們張嘴激吟,手腿將鷹勾鼻抱到最緊,原來姦淫她的兩個男人同時達到**,大量滾燙的濁液全進了體內。
兩人喘著氣放下軟綿綿的虹伶,那邊臥房突然傳來年輕人的慘叫,接著槍聲響起了五、六聲,鷹勾鼻臉色驟變,剛叫國字臉去一探究竟,就看到年輕人步履蹣跚的走出來,他臉色慘白如紙,左肩處插著一把刀,刀鋒直透到背後。
怎麼回事?
是那小賤貨……竟敢偷襲我……我已經殺了她……年輕人扶著牆虛弱的回答。
小……妍……虹伶隱約有聽進去,悲傷的叫了一聲女兒名字,她下體翻紅的兩處小洞正淌出大量骯髒的白液,但立刻又被剛剛還沒過過癮的瘦臉傢伙壓上去繼續逞欲,很快室內又充斥**的呻吟和喘息。
四號!搞快點,我們時間不多,要徹了!鷹勾鼻催促道,說完後視線轉移到屈臥一旁的趙教授,他正用無比悲痛和憤恨的眼神看著這個禽獸,鷹勾鼻殘酷的笑笑,毫無愧疚的舉槍朝他腦門發了一彈,可憐的男人在飽受目睹妻女被奸辱的無邊煎熬後,終於可以以死得到解脫。
在趙教授被殺身亡後沒多久,瘦臉傢伙也發出舒服的呻吟,只見他結實的屁股一陣抽搐,擱在他肩上的兩隻白皙美腳也用力繃直,虹伶流著淚被送上今晚第七次**。
時間剛好,快走吧!他們穿回衣褲,國字臉扶著受傷的年輕人,當四人要離開屋子時,鷹勾鼻回頭在虹伶雪白美麗的胸脯上補了兩槍,臉上露出惋惜的神色,如果不是組織的命令難違,他還真捨不得就這樣辣手摧花,並不是他心軟,而是像這種難淂的尤物,不多搞幾次實在可惜。
上了直升機,死夜黑鴞朝來的方向疾飛返去。機上國字臉和瘦臉兩傢伙還意猶未盡的暢談剛才虹伶誘人的身體,肩上中刀的年輕人則臉色發青不住顫抖,他必須趕快得到治療,否則很可能會因此休克。
直升機飛了一分鐘左右,坐駕駛員旁邊的鷹勾鼻突然回頭,深沉銳利的目光緊盯住那年輕人,年輕人虛弱的回望著他,眼神充滿疑問。
鷹勾鼻嘴角慢慢揚起邪惡的笑容,轉回頭冷冷向駕駛員說:調頭!
為什麼?!年輕人忍不住叫道。
哈哈哈……你的苦肉計差點就成功了!只可惜我太瞭解你這個人!抱歉了,你不但救不了那個女孩,連你喜歡的人都會因為你愚蠢的行為而蒙受不幸。
不!……和她沒關係!年輕人掙扎要撲向鷹勾鼻,但立刻被另兩名同伴制服住。
我早就警告過你!我們這種人一不能心軟!二沒資格愛上別人!你兩樣都犯了,註定要自討苦吃!鷹勾鼻冷酷的說。
別這樣……求求你……真的和她沒關係……啊!年輕人痛苦著急的哀求,鷹勾鼻非但沒任何動心,反而倏然出手抓住他肩上的利刃,露出殘忍的笑意慢慢轉動刀柄,年輕人發出痛澈心扉的慘叫,大量溫熱的鮮血隨著湧出,眼前的景物愈來愈模糊,終於失去知覺軟倒在座位上。
死夜黑鴞掠過河邊那棟建築,瞬間發出轟然巨響,駭人的爆炸火團照亮深夜雨林的天空,待火光漸漸落去,原先建物所在的地方只剩一片冒煙的焦土。
幾天後,t國報紙社會版的頭條登出一則駭人新聞女大學生**陳屍廢棄工廠,疑遭三名以上兇手變態姦殺……
第三夜·看不到的報復
雪霞,你說什麼?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放下男性的自尊問。
我說,我要跟你分手!
眼前的女孩決絕的道,我不由得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她叫姚雪霞,是我的女朋友,如今已經是前女友了。
我在大學裡任研究員,而她則是大機構裡的文員,我們彼此交往了三年多,不過評心而論,我從來都不捨得責備她半句,何解今日竟落得分手的下場。
我想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