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刻,林軒正被心中的悸動吸引著,向著深山飛去。
一座大山的巖壁前,林軒緩緩落下,不禁微微有些蹙眉。
二月份的西伯利亞正值冬季,夜裡的氣溫都在零下二十度以下,不過奇怪的是,這裡的山谷附近卻起了大霧。
霧來的很突然,前一刻還碧空如洗星光璀璨,後一秒便到了三米之外看不到人影的地步,如果不是自己的神識能探出百米,這一會恐怕已經寸步難行了。
“怎麼起霧了,頭,咱們怎麼辦”,趙強端著槍,向段飛的身邊靠了靠,一臉惶恐地打量著,這突如其來的霧氣。
“還能怎麼辦,繼續找唄,今晚不弄死那個地級強者,咱們三個就別想好過。”段飛眼中泛起幽幽的火花,惡狠狠地說。
說罷,段飛再次蹲下了身體,在地上的仔細尋找起咔扎逃離的痕跡,“應該向這面跑了,跟我來。”
將幾處新鮮的斷枝和落葉撿起來聞了聞,段飛的目光鎖定了後山崖壁的方向,向著幾名同伴喊了一聲,便當先衝了出去。
此刻,咔扎攀上了一株巨樹,想借著巨樹的高度,尋找下火把的位置,可令他失望的是,龍牙軍們似乎學奸了,居然熄了火把,摸黑前行。
遙遙望去,前方的大霧就像一隻怪獸的大口,將一切的生機吞噬。
無奈的搖了搖頭,跳下大樹咔扎向著不遠處的崖壁摸了過去。
半個小時過後,當咔扎手腳並用的攀上崖壁的時候,眼前豁然開朗。
懸崖並不是特別高,也就是海平面以上三四百米的樣子,但就是這幾百米的高度,卻令他脫離的濃霧的範圍。
咔扎趴在崖邊向下張望,下方的大霧好似雲海一般,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神秘。
“如果在這被追上了,他是想跑都跑不了了,怎麼就一時犯渾爬懸崖上來了呢!”
手扶崖壁觀察了半晌,扎咔才懊惱地想到,自己光顧著跑了,連手機都給跑丟了!
就在他懊惱的同時,三名龍牙軍士兵循著方向,來到了咔扎所在的山崖下方。
段飛抬頭向上方張望了片刻,由於霧氣很重,只能迷迷糊糊的看到山崖的大致形狀。
“走,咱們上去看看。”段飛一馬當先爬上了巖壁。
另外兩名隊員無奈的對視一眼,將步槍收起,以防萬一,都嘴裡咬著手槍,向著山頂的方向就爬了過去。
半晌,咔扎突然聽到腳下的岩石上,傳來了窸窸窣窣的石塊滑落的聲音,趕忙探頭向山下張望。
“壞了!有人追過來了。”
只見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正有三個人影,向著這裡正快速。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見這些膽大妄為的龍牙軍居然真追過來了,咔扎心中暗罵了句:“奶奶的
,小爺跟你們拼了。”
端起衝鋒槍,噠噠噠噠噠,向著底下就打出了一梭子子彈。
三名龍牙軍士兵聽到槍聲也是嚇了一跳,都將身體緊緊地帖在崖壁上,一動不敢動。
等一梭子子彈打光後,咔扎趕忙翻出身上揹著的另一個彈夾,換好後才顫顫巍巍地探出頭去,向著三人的方向張望。
而令他失望的是,三個黑影還在,而且明顯自己那一梭子子彈沒有對他們造成任何傷害。
三個黑影以先前一倍的速度,向著林軒所在的崖壁靠了過來。
“我靠,不是吧!”看到三個黑影以先前兩倍的速度向自己靠了過來,林軒立馬就慌了手腳。
舉起剛剛換好彈夾的衝鋒槍,向著黑影所在的方向就是一梭子子彈,衝鋒槍的後坐力奇大,剛剛就震的咔扎險些脫手。
這一次,咔扎有了經驗,兩手將衝鋒槍抓得死死的,雖然震的有點虎口發麻,但準心明顯比上一次好了很多。
沒等打完,就聽見一聲慘叫,只見一個黑影沿著崖壁掉了下去。
沒等瑪咖高興呢,“砰砰砰”,連續三聲槍聲響起,其中一槍剛好打在ak的槍身上,咔扎只覺得虎口一麻,不由得鬆了下手。
ak步槍折著跟頭,向著涯底就滾了下去。心說“糟糕,這下完了!”沒等咔扎做出任何反應,“砰砰砰”又是三聲槍響,子彈貼著咔扎的腦瓜皮飛了過去。
嚇得他全身一激靈,趕緊把腦袋縮了回去,從揹包裡翻出銀色手槍和最後的幾發子彈,咔扎決定跟他們拼了。
“大不了就是一死,哥們又不是沒死過,還怕你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