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株根莖虯結的靈草,眼中有不捨之色:“一株價值九十積分的造化草,你可還滿意?”
葉景天嘴角掛著滿意地笑容,道:“我雖討厭和你打賭,但不得不說,每次打賭你拿出的東西都不會令人失望。”
猴面男冷哼一聲,道:“年末的玄武幻境賭一株破壁草,你敢還是不敢?”
“那就賭一株破壁草!”葉景天沒有絲毫猶豫。
他心中想,他十多年前遇見猴面男的時候他便是如此,整日找人打賭。
如今他已貴為風雷學院資深導師,這個習慣還是沒有變。
他一賭起來便沒完沒了,如果最開始輸了,他一定會接著繼續賭,直到翻本。
但有幾個賭徒能夠翻本呢?連葉景天都很好奇,他是如何平安修煉到玄階的。
……
太虛學院。
“中定城的事情大家一定要守口如瓶。”古平對身旁的四名白衣少年說道。
他們五人正是在中定城中和林楓一行剿匪的五人。
左立好奇地問道:“為何要守口如瓶?”
古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如果你想死,就到處去說這件事吧。”
左立神色一變,強笑道:“事情哪有這麼嚴重……”
不就是剿滅了一個黑風寨麼?這有什麼大不了的,至於弄得這麼嚴肅嗎?
古平見左立不以為意的樣子,心中火氣,耐著性子解釋道:“那夥匪徒不是簡單的匪徒。”
左立點頭,那夥匪徒當然不簡單,如果不是雷夕月和林楓,他們五人早已葬身黑風寨。普通的匪徒哪來這麼強悍的實力。
“在哭臉男和雷夕月決戰的時候,你們可否聽見哭臉男自稱血殺道中人?”古平問道。
眾人點頭,他們這邊的交戰雖然激烈,但他們更多的將心神放在了決定戰役勝負的哭臉男和雷夕月那邊。
“你們可知血殺道?”古平眼中隱藏著著一股恐懼之色。
眾人你望我,我望你,最終向古平搖頭。
古平輕聲一嘆,無知者無畏,“血殺道據說和血界有關,是天底下有數的大勢力,其中甚至隱藏著天階強者!”
此言一出,四人駭然,血殺道他們不知道有多麼恐怖,但血界的恐怖他們一清二楚。
五千年前,血界之門開啟,其中湧出無數莫名的生物。
血界之門開啟了十年,這十年,是搖光大陸最為黑暗的十年,史稱為血殤之劫!
血殺道竟與血界有關!
四人汗毛豎立,一股巨大的恐懼籠罩著他們。
“不想死的話,那天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要透露!”古平冰冷的目光掃視四人,聲音似寒冰一般。
四人如小雞啄米一般點頭,知道了利害關係之後,不為別人,只為自己,也一定不能走漏一點訊息。
古平滿意地點點頭,對四人的這番表現十分滿意。
四人震撼於血殺道三字之時,古平心中想的卻是另一個名字,魔主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