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冰剛好帶著幾個女同學趕過來,就正好看到李滄海被眾人圍攻的這一幕,驚訝之中,便脫口而出叫出了那麼一聲,這時看著柳敬麒面色不悅的看著自己,沈冰哪裡還不明白這個李滄海肯定是跟柳敬麒還有關志洲有過節。
沈冰的心裡本來對於李滄海就有成見,再加上上次半夜被搶劫的事情她一直懷疑是李滄海暗中策劃的,早就想找機會跟他問清楚,這一下看李滄海得罪了柳敬麒和關志洲這兩個深海市頂級大少,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她深深知道她的父親雖然是個投資人,手裡掌管幾個億的資金,但是跟柳家和 關家比起來,那真的是老鼠跟大象的區別,所以聽到柳敬麒的問話,沈冰趕緊說道:“也談不上認識,見過兩次面,而且這個人出身平凡卻故作清高,喜歡吹牛,撒謊,並且我懷疑他有跟蹤和偷窺的嫌疑,我早就想找他算賬了,所以這才沒忍住說出聲來。”
“難道這小子也得罪過你?”
柳敬麒看見沈冰這麼配合自己,於是心裡暗喜,大感興趣的問道。
沈冰看著李滄海,鄙視的說道:“得罪倒算不上,我也只是懷疑而已,不過他這個人說起大話來口無遮攔,吹起牛皮來面不改色,他跟我說燕山湖半山一號別墅是他的房子,我當時就就覺得他這個人是個瘋子。”
沈冰的話一說完,頓時鬨堂大笑,都在笑這個李滄海原來是這樣的人,誰不知道燕山湖半山一號別墅是關清書關三爺為了孝敬關嘯陽老爺子特意花費巨資修建的?這樣沒有技術含量的牛皮也敢吹實在是讓人忍俊不已。
看樣子說話開口的美女一身名牌,跟柳敬麒又是極為熟絡,顯然也是一位身價不菲的富二代,他們這樣的身份絕不可能有興趣去汙衊一個普通家庭出身的窮小子,一定是眼前這個叫李滄海的年輕人做了一些不光彩的事情,今天又想渾水摸魚進入拍賣會被幾個正主給逮住了。
因此所有的人都幸災樂禍的開始起鬨,這時候徐厚文再也不遲疑,一揮手不耐煩的說道:“趕緊將這個人轟出去!”
李滄海聽了沈冰的話,對沈冰這個人心裡說不出的厭惡,他好心好意救了她一命,沒想到這個沈冰竟然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跟蹤偷窺他,而且還懷疑自己蓄意策劃了搶劫她的事,這心裡不禁升騰起一道怒意,如果不是因為沈冰的母親跟龍素琴是閨蜜,李滄海估計會毫不猶豫對她動了殺心,這樣的人畏威不畏德,自以為是,以怨報德深為李滄海所不齒。
就在那兩個保安就要上前動手將李滄海推出去的時候,這時候一個焦急的聲音大聲叫道:“給我住手!”
那兩個將要動手的保安看了看說話的人趕緊站住腳步,恭敬的叫道:“彪哥!”
徐厚文看見顧德彪的臉色很是不好看,感覺有些不對勁,心裡隱隱感到一絲不安;他可知道顧德彪是關清書最信任的得力干將,直接管理著天成集團旗下三家公司,包括酒店和房地產,可以說顧德彪是他的直接上司,整個天成酒店的總經理。
徐厚文惴惴不安的也叫了一句:“彪哥。”
顧德彪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走到李滄海的跟前,充滿焦急和歉意的說道:“李先生,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是在對不住。”
本來顧德彪是想直接稱呼真人的,但是想到李滄海一直不想暴露身份的樣子,也就馬上改變了稱呼。
關志洲看見那兩個保安和徐厚文對眼前的顧德彪恭敬有加,而顧德彪過來了之後不是跟自己打招呼卻是先上去跟李滄海賠禮道歉,心裡面頓時就更加氣憤了,好歹自己也是關家的大少爺,雖然他父親關清書對顧德彪十分信任,但是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他這麼沒面子,因此關志洲冷冷的說道:“彪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個人沒有邀請函,想要渾水摸魚被我發現了,我叫老徐把他趕出去,難道我做的不對?難道我作為天成集團的大少爺我連這個權力都沒有?”
顧德彪這時心裡大為著急,這個關志洲每天只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惹是生非,很少回家,因此李滄海的事根本不知道,再說誰也沒成想這個關志洲能夠跟李滄海兩個人這麼鬧騰起來,這下子真是要了老命了,一邊是得罪不起的李滄海,一邊是關清書的公子,雖然說顧德彪打心眼裡看不起關志洲這個紈絝子弟,但是畢竟是關清書親生的,可是眼前這個事情鬧到這一個地步,顯然不可能做到兩全其美。
顧德彪混跡江湖這麼久了,自然知道這不僅是一次危機,更是他顧德彪獻殷勤的好機會,殷勤獻給誰?自然是李滄海了,這個連他主子關清書都忌憚不已的道法真人,雖然這次幫李滄海出頭會得罪關志洲,但是顧德彪相信關清書並不是那種糊塗人,這個事如果處理不好,那麼倒黴的不僅是關志洲,很有可能會是天成集團甚至是整個關家。
所以顧德彪看了看關志洲,語氣冰冷的說道:“關少爺,今天的事是個誤會,李滄海李先生是關三爺親自邀請過來的客人,因為我工作上的疏忽,忘記了邀請函的事,所以才造成了這麼個誤會,既然是誤會,那就到此為止吧,免得這麼多人堵在這裡,耽誤了拍賣會開始的時間。”
說完顧德彪瞪了瞪徐厚文,徐厚文的心裡一顫,趕緊低著頭退到邊上,顧德彪恭敬的對李滄海說道:“李先生請!”
這時候失去理智的關志洲氣急敗壞的叫道:“等一下!顧德彪,你說這個李滄海是我父親親自邀請的,請問我怎麼不知道?你不要仗著我父親對你的信任就可以為所欲為,連我你也不放在眼裡,我告訴你,今天這個李滄海指定進不去這個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