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三金摟著自己的兒子辛八河:“兒子,你怎麼樣了?要不要請醫生?”
辛八河眼淚巴巴的,抽泣道:“人家就只是看個熱鬧,至於這麼狠心嗎?好歹也是你的兒子,也不至於讓你下死手吧。”
“兒子,捱打的怎麼突然變成了你呀?”辛三金不解地問道。
“我哪知道怎麼回事?我站在下面看熱鬧,看的好好的,結果就被你喊人打了。”辛八河一肚子的委屈。
你說現在做一個圍觀的群眾,容易嗎?
“兒子,都是我的不好。”辛三金心疼死了。
“州牧大人,你就別煽情了,還沒有問你,為什麼要拘我?你兒子和金德鑫都在此,你問一問他們就知道了。”一場鬧劇過後,回到主題,李俊從容道。
“是呀,父親大人,你為什麼要拘李俊大哥呀?!”辛八河非常不解。
“還不是金族族長金煥採告狀,再加上你說是李家的廢物打的,我這就著人……”辛三金解釋道。
“啊——原來是這麼回事,父親大人,你抓錯人了,是李家的李賢把我們害的,不是李俊大哥,李俊大哥還救了我。”辛八河連忙解釋。
事到如此,辛三金這才幡然醒悟,感情是抓錯了人,當時一張老臉就漲成豬肝色。
辛八河從外面一回來,渾身是傷,辛三金看來心疼的不得了,辛八河就被父親喊過來盤問,辛八河就隨口說了句:“還不是李家的那個廢物把我們害的?”
“你們?還有誰呀?”聽這話的意思,難道被打的還有他人,辛三金問道。
“還有金德鑫!”辛八河如實說道。
父子二人正說著話,金族族長金煥採就前來告狀,一看金二公子金德鑫被打成豬頭,辛三金就問道:“是不是李家的那個小子打的?”
金德鑫連連點頭,以為什麼情況,辛八河都說了,沒再多做聲,免得兩個人的說法不一致,穿幫了。
金族族長金煥採還特意摸出一張銀票,悄悄塞給辛三金:“求州牧大人,為草民做主!”
“好說,好說。”辛三金毫不客氣接過上供的孝敬,然後派穆鐵軍去拿人。
正是——荒唐人做荒唐事,糊塗官審糊塗案!
“州牧大人,這件事是你做得不對了,冤枉了我李俊哥哥,這件事你看要怎麼善終?”一個輕柔的聲音在堂下響起,藍兒當場就質問道。
“是本官的不慎,見諒見諒!”不愧是多年的老油條,見風使舵的本領自然高人一等,辛三金陪著笑說道。
“一句見諒就完事了?”藍兒眼睛一瞪。
辛三金看到的就是藍兒眼裡閃線的細小金色火焰,心裡一驚,嚇得魂飛膽散。
“不好,這個丫頭大有來頭,是個得罪不起的人物,看來今天活該倒黴了。”辛三金心裡一驚,暗暗叫苦,目光一掃,看到人群中的金德鑫,突然心裡有主意了。
“金族族長金煥採何在?”辛三金大聲問道。
“回稟州牧大人,金族長在廂房候著呢。”穆鐵軍上前一步回道。
為了案情的審理,他早就把原告留在廂房,並派了一名楚足看著。
“把金煥採帶上來。”辛三金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