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林純?”寒草寇當場失聲一陣,真是有些意外之色。
“怎麼?你認識叛逆之徒林純?”菊若萍婦人有些意外的詢問道。
寒草寇倒也沒有遮掩什麼,恭敬回答。“回稟前輩,晚輩與林純均是從棄子當中得以幸運的進入外門之內修煉。可以說是有些認識,不過由於此女子為了某些目的,曾經偷襲晚輩,以至於陷入一陣絕境當中。晚輩也許久沒見她,正是要尋找機會與她算賬一番。沒想到。。”
“既然如此,那麼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去了卻你的心事把。放心,報酬方面不會虧待你們。具體的資料,孫雲正三人都已經知曉,路上你們再詳談一番。記住,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林純叛逆膽敢修煉歪魔邪道,屠殺我東軒府弟子性命,理應當誅。去吧。”菊若萍婦人給了寒草寇一個令牌以後,便是揮了揮手,示意著退去。
出了總堂地方,四人在附近的空閒地方進行互相認識一番。又簡單的瞭解一下此行情況,隨後各自分開回到洞府收拾東西。
三天之後,一同四人拿著懸賞令下山去了。
在山林之中趕路之時,四人沒有將宗門顯示的腰牌掛出來。而是收了起來,並且服裝之上更是更換成自己喜歡的服裝。
凡是懸賞令,均是一些私底下密謀的任務。可以說保密性極高,不可對外宣揚聲張,即使是在宗門之內,懸賞令之事也只有頒發任務的某個高層知道而已。並不是所有高層都知曉。
畢竟,懸賞令一出,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乃是宗門之內權威的一個象徵。對於叛逆之徒,從來都是當以誅殺。
“孫兄,對於這事,你有什麼看法。寒某比各位晚一些接到懸賞令,心裡可是有些迷糊。”路途之上,寒草寇朝著一旁的青年問道著。
“此事還能有什麼看法。按照玉簡的路線進行前往那渭水河地帶,先是接見傳送訊息的弟子。再隨其訊息追趕那叛逆之徒,將其當以誅殺便是。”興許是聽得菊若萍婦人的讚賞,從未聽說過寒草寇名頭的孫雲正,在不自然之中多了一分友好。
而其半邊秀髮遮住美顏的鄭水寧女子,則是投來一句閒聊之話。“聽聞寒兄是棄子出身,這短短几年就能夠爬上九層修為,這機緣真是令人羨煞。話說回來,寒兄與叛逆之徒林純有所認識,不知可否猜測其性格,會躲藏到哪裡地方。或者說,習慣性呆在哪裡。”
寒草寇投眼望去,看見那鄭水寧女子面容頗為好看。雖為半邊秀髮遮住臉龐,卻不是因為遮醜原因,而是一種新奇打扮的方式。“鄭姑娘繆贊,寒某能夠走到這一步,實屬幸運罷了。至於林純的性格,這可有些難了。在之前之時,這女子還是一副單純善良之色。後來為了快速提升修為,不惜出賣肉身,頻繁與男子進行雙修,使用採陽補陰方式進行修煉。”
“採陽補陰?適當的雙修乃是正常之事。可是採陽補陰明顯就是偏向於一味索取的方式。這個可是有些過分。看來,她在墜入魔道之後,恐怕還會繼續採陽補陰。這可是個線索。”另一邊,秀髮盤旋捆紮打扮,秀出優美額頭面容的吳芸花姑娘,則是當即喜色一說。
孫雲正狠狠點頭,“不錯,這個也是一個線索。不過渭水地帶路途有些遙遠,光是趕路便是要長達一個月的時間。更何況,那地帶的勢力有些錯綜複雜,排在咱們宗門之後的幾個門派,夜劍門,儒雲宗,雷寧寺均是有化嬰期老祖存在的門派。這幾個勢力常年有著弟子出沒在渭水地帶進行明爭暗鬥,爭奪著靈石礦脈資源。咱們可得小心行事,一不小心捲了進去,即使咱們是東軒府弟子,那也是不給面子的。”
隨著一陣寒暄,四人大概之上相熟不少。
寒草寇自從踏上修仙一途,心境已經變化不少。對於同門師兄弟,已然不抱太多感情。多數時候均是一人行動,如今被逼強迫接下懸賞令,只能是跟著隊伍走。
只是期盼這些傢伙不要有其它心思,一旦危害到自身,那麼就不用講什麼同門之情了。
在往後的七天裡,四人經過一片雨淋地帶,在其附近有幾個山野洞府潛藏在其中。
由於山石爆裂,場面混亂不堪,儼然一陣出現過鬥法的痕跡。這附近渺無人煙,安靜凝神,可謂是修煉的好地方。
而在破碎的山洞之外,明顯的在雨中出現兩三具屍體。每一具都是男性,年紀均是青年,中年模樣。
他們一個個均是瘦若排骨,毫無生氣。顯然是體內精元被吸乾之症狀。
“這個症狀,似乎與採陽補陰之後的情況有些吻合。根據屍體上來看,恐怕就是這幾個月的時間發生。想不出還有其它之人進行這般大幅度的採陽,畢竟只有修煉魔道功法之人,才會這般極度做法。”孫雲正眯著眼睛,思考性的說道。
鄭水寧女子有些疑惑的搖頭,“為何採陽之後沒有將屍體焚燬。還要留下線索給我們追查,若是叛逆之徒林純所為,恐怕不會留下屍體。據我看來,不一定是林純所為。”
吳芸花女子也是忍不住說道一句,“如若不是林純所為。恐怕事情就不會那麼簡單了,簡單的推斷,也就是說不僅僅她一個魔道之人出現而已。很有可能還有其它的邪魔外道之人出現。”
寒草寇則是打岔一句,“至於是不是林純所為,咱們還不知曉。只能到渭水地帶和接頭人聯絡,那才是知道其行蹤。各位不要忘記了咱們的任務只是叛逆林純而已。即使魔道入侵,也不是咱們能夠管的事,目前最重要的應該是趕到渭水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