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青衣女子與寒草寇,距離不過兩丈而已。這般看來應該最好直面展開靈技。
女子卻是原地不動,咬破一隻手指頭,將精血抹在左手手掌之內。接著憑空一掌對寒草寇拍打而去。
寒草寇二話不說,急忙將三金鐵盾防禦在前頭。
只是前方絲毫東西都沒有出現,倒是那倒塌的房間之內閃動一縷靈氣波動。當即之下催動鐵盾飛舞到背後地方進行防禦著。
正是這麼一個時間,一個十字架的閃光從背後地方憑空出現。以極快速度追趕而來,兇猛的抨擊在鐵盾之上。
無數靈氣如同火星一般到處飛濺。
三金鐵盾並沒有抵消那十字架靈光,反倒是被其一步步的推進過來,往著女子的方向壓迫而去。
寒草寇不知道這是什麼打鬥技巧,心裡想著不讓這女人得逞。控火書靈技手印結出,三本丈許之大的書本緩緩出現,隨即形成三重防禦往著女子狠狠撲去。
厲荷清顯得十分淡定,隨手一揮,一塊玉佩模樣的凡器漂浮起來,一層青紅兩色的防禦罩頓時展開起來。當得控火書席捲而來之時,便是展現驚人威力,穩穩將其阻擋在前,絲毫也是奈何不了自己一絲一毫。
寒草寇冷哼一聲,似乎覺得厲荷清未免太過於自負,顯然不知道控火書的威力。
手印變化之時,三本控靈書靈光閃耀,發出數十道靈光光柱,呈曲線路線衝刺而去。
結果卻是令得寒草寇傻眼下來,那看不起眼的青紅兩色光罩,如同一門堅不可摧的鋼板一般。紋絲不動的矗立在那裡,無論多少靈光衝擊過來,均是一一防禦下來。
“小子,到此為止,拿命來吧。”青衣女子面容顯得十分猙獰。此時法力全開,撐著兩色防禦罩一步步的逼近過來。臉上帶著一抹深深的微笑。
寒草寇十分警惕的看著四面八方,卻是沒有見到什麼神通出現。只是見得女人越來越走近,突然就有一股肅然殺氣降臨。
頭皮發麻之時,暗叫一聲不好。控火書也不管了,直接將背後防禦的三金鐵盾拉到前頭抵擋。自身則是不要命的往後彈跳而去,卻是命中後頭的十字架靈光。當即背脊一陣劇烈疼痛,吐出一口鮮血。
正是這麼一個千鈞一髮之際,青衣女子左手一隻戒指閃動一絲靈光。肉眼裡看不到任何東西,卻是見到控火書從中間攔腰截斷,怦然潰散。
而三金鐵盾同樣逃脫不了,從中間地方分成兩半掉落在地,成為廢品。
“哼。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青衣女子面露可惜之色,手中卻是沒有絲毫含糊,當即結出一個手印。
右手手掌當即一片火紅,憑空做出一個斬擊姿勢。一片火熱靈氣蕩然散開。
寒草寇管不了背脊傷痛,採用小弧影步連連躲避到一旁之處。看到那邊地板露出一道深深痕跡,暗自發出慶幸之聲,同時吞服一些療傷藥丸,背脊傷口以肉眼可見速度恢復癒合著。
藥丸雖然恢復傷口,丟失的精血卻不是立馬可以補充。還需要調理幾天才是可以慢慢恢復,一旦精血失去太多,同樣如同凡人一般死去。
此時此刻,寒草寇已然將其女子當做強敵對待。從一開始便是落入下風,如今更是不能處於被動狀態,只能先下手為強才是最好的辦法。
蟠火旗一招而出,靈氣蕩蕩。一股股拳頭的火焰蜂擁而出,以鋪天蓋地之勢撲捲過去。
這下子,寒草寇可是不想留下後手,而是全力以赴的法力全出。
火焰滾燙至極,即使是女子一向淡定的臉色,感覺到兩色防禦罩一閃一閃的。也是幾分擔心起來。
“哼。垂死掙扎,就讓你死的明白一些把。”青衣女子冷哼一聲,雙手一拍,一把青色旗子飛出。
手印一結之後,青色棋子之內冒出一頭丈許之大的青色蛟龍。靈力劇烈散開之時,蛟龍大口一開,無數青色火球從中噴湧而出。
一時之間,青色紅色火焰互相對碰炸裂,逐漸形成一個巨大的火海綻放在空中。一陣陣滾燙的靈氣一波波散開,周圍房屋無名的蒸焚消失著。
已經逃離兩人鬥法的劉濤等人,站在很遠的閣樓裡也是感覺到恐怖的威能擴散。
劉夫人更是一副絕望之色,“我的房子哪。再這樣下去,恐怕整個劉府都要不見了一半。”
“夫人真是糊塗。都什麼時候了,還擔心房子的事。要是草寇賢侄出了什麼事,咋們都不知道找誰去報恩呢?”劉濤老頭怒斥一聲,轉而又擔心起寒草寇來。
空中的火雲越發巨大,青衣女子和寒草寇均是沒有再使出其它手段。而是全心全意的輸出法力在各自的旗子凡器之上,似乎就此打算這般僵持著,看看最後誰輸誰贏。
寒草寇面色凝重,對此高手不敢露出含糊之色。全身法力與注意力全部聚焦在對面女子身上。
要命的是,這種打鬥時刻,千呼萬喚那梟虛子和不夜君出來幫忙一番。結果換來鴉雀無聲之狀態,真是搞不懂兩個傢伙在做什麼。
平日把自己吹得上天,什麼縱橫修仙界,凌駕於萬人之上。現在倒好,一個個均是成了縮頭烏龜,連同叫喚都不敢應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