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有一個精明的爹,兒子也不會差,付恆從型喜歡和付亦陽對著幹,一直期盼著有一天能打敗親爹。
任誰一聽說他是付家的兒子,就會來一句‘哦,原來你是那位大人家的公子,難怪這麼聰明’。
有老爹這座大山擋在面前,不超越,他無法真正強大。
付恆每次從書院回到家,進門一句口頭禪:“孃親,爹回來沒,今日該比試武藝,可不能臨陣脫逃。”
說著一本正經拿出林怡給他做的小日曆翻看,前日比算數,昨日是文章,嗯嗯,明日再比試完書畫,新一輪的內容又開始了。
林怡低頭看了一眼才到她腰高的兒子,無奈扶額:“恆兒,如今的你還打不過你爹,要不等你長到娘一般高再比吧。”
那人越發強大,是不可能翻越的鴻溝,兒子把目標立太高,對成長不利。
付恆嚴肅反駁:“孃親不是說失敗乃成功之母嗎?孩兒積累經驗,找出突破點,總有一天能全方位戰勝老爹。”
小拳頭一握堅定不已。
“好吧,你高興就行,孃親永遠站恆兒這頭。”林怡見他鬥志滿滿,放下心,伸手摸摸他的小腦袋,他們的兒子承受力大著呢。
付恆黑黝黝的眼珠子賊亮,瞬間忘了和親爹的約法三章,抱住孃親的腰,親暱蹭蹭。
付亦陽走進來一看,臉立刻黑透,提著兒子的衣領頓走,不長記性就是欠教訓,過了七歲還黏著親孃,成何體統。
被獨自留在原地的林怡心塞塞,兩父子鬥智鬥勇沒她啥事,哎,她還是去隔壁找徒兒家的女兒小溪溪玩吧。
“師父,你怎麼過來啦,恆兒呢?”梁清正帶著七歲的女兒盪鞦韆呢,大老遠就看到從不走正門的林怡飛進圍牆。
林怡聳聳肩,無力吐槽:“找他爹切磋呢。”
趁徒兒不備一把搶過軟綿綿的小女娃,捏著小臉蛋調戲道:“小溪溪想不想姨姨呀。”
“想姨姨,也想恆哥哥。”張映溪眨大眼睛,乖巧回應。
萌得林怡血槽已空,果然還是女孩子可愛,恆兒太老成,又整日只跟著親爹轉。
梁清第千萬次更正:“師父,溪溪應該喊師祖才對。”
所以也請有點長輩樣,別老逮著機會就‘欺負’她家猩愛。
“咱們只算名義上的師徒,其實就跟大虎小虎兄弟倆一樣,不論輩分。”林怡一瞪眼,她有那麼老嗎?
不過說得也是,他們這群人的稱呼各管各的,以後小輩都不好喊人。
梁清再接再厲,提議道:“師父要不你再生一個吧。”
省得老搶她家小綿襖,為了這她都搬回公主府,躲著師父了。
“我也想呀,可惜亦陽不準。”說到這個林怡就有氣,誰懷孕好受的?
兒子被教得不與她親近,女兒又不肯讓她生出來玩。
完成貢獻值後,她無聊得要命,古代也沒什麼好學的技術。
‘嘔嘔’梁清突然乾嘔了幾下。
張映溪小姑娘不愧是小貼心,立馬轉頭看去,一臉登。
林怡眼一亮,驚喜道:“該不會又懷了吧,手伸出來我看看。”
她可知道徒兒一直想再生個男孩,以後給女兒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