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廳一陣等待,彭松來的小女兒便跟其母一起走了出來,這麼一會功夫對方明顯精心梳理打扮了一番,甚至連衣服都換過,雖然是一身素白,頭頂還扎著一朵小白花,但也將她襯托的越發嬌俏動人。
“未亡人彭泌見過道長,感謝道長救命之恩。”彭松來的小女兒來到客廳,對著牧易盈盈一拜,施以大禮,對自己的稱呼也點出了她此刻的身份。
而這個時候,未亡人通常多指剛剛死掉丈夫的那些寡婦。
“不必如此,你只需回答我幾個問題便可。”牧易直奔主題。
“道長請問。”彭泌立即說道。
“你丈夫可有什麼特殊之處?”牧易直接問道。
“特殊之處?道長所指的是?”彭泌有些不解的看著牧易。
“就是跟常人不大一樣的地方,比如行為是否有怪異?身體是否有疾?”牧易解釋了一下。
聽到牧易的話,彭泌臉色微微一變,她的這絲變化沒有瞞過牧易,也全都被牧易看在眼中,不過他並未催促,而是耐心等待著彭泌給出答案。
彭泌臉色一陣陰晴不定,不過最終,她還是以咬牙,眉宇間露出幾分堅定。
“不瞞道長,未亡人的夫君生前的確有些地方跟常人不一樣。”彭泌開口說道。
“哪裡不一樣?”牧易直接問道。
“夫君生前比較討厭太陽,尤其是中午炙熱之時,幾乎從來不出現在太陽底下,所以夫君平時白天都不怎麼出門,就算出去也多選擇陰天,或者沒有太陽的日子。”彭泌緩緩的敘述著。
“那你有沒有問過他?又是否看過大夫?”牧易問道。
“未亡人的確問過夫君,不過夫君說是從小身體的緣故,面板比較敏感,除了不能長時間呆在陽光下,幾無跟常人不同,至於大夫,概因夫君比較排斥,所以並未邀請。”彭泌說道,實際上這點毛病在她看來也不算什麼,可現在牧易卻緊問這個問題,難道說夫君被害跟這個有關?
“自從你們成親以後,你夫君出去過沒有,又去了什麼地方?”牧易繼續問道,他覺得距離真相已經不遠了,身體不能長時間在陽光下,剝皮,這兩者隱隱聯絡到了一起。
“倒也出去過幾次,一次是陪未亡人挑選父親大壽的禮物,還有幾次是出去買些紙墨一類。”彭泌想了想說道。
“買紙墨?彭家難道就沒有專門的下人負責採買嗎?”牧易不禁奇怪的問道。
“有倒是有,不過夫君比較喜歡自己挑選的紙墨,說是用著舒服。”彭泌說道。
“買紙墨的店鋪你可知道在哪裡?”牧易最後問道。
“知道。”彭泌直接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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