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晶森大廈財務主管休息室。
齊紅娟手機放在耳朵旁。
“你是夏總?廣海正紅集團的夏偉新?”齊紅娟詫異地問道。
“是。想不到我會和您通電話對嗎?”夏偉新在電話裡不陰不陽地道。
“你有什麼事嗎?”
“我是覺得齊總管太不重情義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齊總管是不是覺得因為齊大根無比堅持,一個人把所有事情扛下來而高枕無憂了?”夏偉新冷冷地問道。
“你想表達什麼?”
“我不想表達什麼。我只想和齊總管做一筆交易。”
“你我之間哪有什麼交易可談?”齊紅娟立馬反問道。
“看來齊總管是貴人多忘事啊。去年八月份左右的時間,我不是找你做了一筆很好的交易嗎?”
“你想拿那件事說事?”齊紅娟警惕道。
“呵呵,齊總管太敏感了。我哪是拿那件事說事?我提這件事是為了說明我們之間完全有交易可談。”
“有話你就直說吧。”齊紅娟已然失去了耐心。
“爽快,我喜歡的就是齊總管這種爽快的性格!那我就直說了。我正紅集團有去你們省府廣潭市發展的計劃,希望齊總管能大力支援。”夏偉新道。
“你要我怎麼支援?”齊紅娟試探性地問道。
“齊總管很清楚,一個集團要到一個地方開新碼頭,非常需要人脈,也很需要資源。所以,我想借用一下你們晶森的翠海飯店。”
“借用翠海飯店?你要怎麼借用?”齊紅娟倒吸一口冷氣。
“如果齊總管覺得不好借用,那就索性大方一點,將翠海飯店送給我們正紅集團,可好?這麼一來,我可以保證齊大根能在看守所一直堅持下去,扛下所有的事情。”
“這就是你要和我談的交易?”齊紅娟抓手機的手開始顫動。
“對。”
“如果我不答應呢?”齊紅娟極力壓制內心的火氣。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齊總管會不答應,因為齊總管是一個很聰明的人。齊總管不是不清楚,林子慧最想做的事情是把您挖出來,只是苦於找不到最有利的證據。而基於上次我們之間的那一筆交易,我是可以給林子慧提供這種證據的。”
“我想夏總也很清楚,翠海飯店是我們晶森的半壁江山。我一個財務總管就算有心送給你,也做不了主啊。”齊紅娟的手顫抖的幅度更大了。
“哈哈,齊總管這是要和我兜圈子啊。”夏偉新在電話裡乾笑道,“誰不知道您齊總管在晶森總公司的地位有多高。而且,您這麼工於計謀,狠到將自己老公都整得一週透析三次,您還有什麼事做不到的?”
“夏偉新,你胡說什麼?所有關注晶森的人哪一個不知道我對我老公有多好?”齊紅娟近乎崩潰。
“那是那些人不知道您的真面目。無論誰只要像我一樣瞭解您的真面目,都會做出這種推測。您可以狠毒到將李建設的情人悄無聲息地殺死,又將涉事醫生活活地撞死這種地步,您自然能做出將李建設整得腎衰竭這種事情來,因為您骨子裡恨死了李建設。”
“你不要說了!”齊紅娟歇斯底里。
“所以就請您答應我的條件啊。”
“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