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還是你不瞭解曹正軒。他就是有這種本事!”青年道,“也怪阿輝幾個人不聽我的。我反覆警告他們不要動粗,只要攪事就成。”
“他媽的。我說馬祖成,阿輝他們能扛得住嗎?曹正軒在逼他們!”顧勇問道。
“顧總,他們絕對扛不住。曹正軒對他們施加了他的陰功。很明顯,曹正軒已經猜出阿輝幾個人是我們晶森超市派去鬧事的。他逼他們說出來,為的是扁我們超市。”馬祖成道。
“他媽的,曹正軒有這麼陰嗎?他會哪種陰功?難道是九陰白骨爪?”
“九陰白骨爪是金庸在小說裡寫的,現實中壓根兒沒這種陰功。要我說,這小子的陰功比九陰白骨爪還厲害。你初來乍到不了解,我們陽江已經有好幾個著了他的道,吃了不少苦頭。而且,這小子還很狡猾。”馬祖成繼續他的分析,“之前他被阿輝他們打倒,我說他是裝的,你還不信!”
“我哪知道這小子會有這麼深的城府?”顧勇道,“這和他的年齡太不相符了。”
“顧總你要想想,我們公司的徐俊東徐總還不算是一個厲害的角色嗎?最後被這小子弄得要坐穿牢底,他沒有城府,他能做到嗎?”
“那這回我又敗給他了。媽的,我可怎麼向順武哥交代?”顧勇一拳砸在拐角處的牆壁上。
“顧總,不是還有三個輔警嗎?讓他們出面制止或許還來得及。”馬祖成提示道。
“對呀,我怎麼把這三個人忘了。我這就打電話。”
……
舞臺上。
“這大白天的,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我敢對你們做什麼手腳嗎?”曹正軒道,“我只不過是在你們肋下點了一下而已。這樣吧,為了表示抱歉,我給你們揉揉。”
說著,曹正軒隔著厚厚的冬裝在戴耳釘青年的肋下動了動。
“我的天哪!啊——”戴耳釘青年忽然尖叫起來,隨即人癱倒在地,並且在舞臺上滾動,額頭上和臉頰上直冒汗。
寬額頭青年和其他三個小年輕都嚇了一大跳,臉色無比蒼白。
“你這是幹嘛?”曹正軒走近戴耳釘青年,“把大家都嚇壞了。我真的只想給你揉揉。來,我再給你揉一次。”
“不要,不要!”戴耳釘青年惶恐不安。
“不好意思,這個時候就由不得你了,要不你告訴我,是誰讓你們來鬧事的。”曹正軒再次將話筒送到戴耳釘青年嘴巴前。
“真,真沒有誰,讓,讓我們來鬧事。”
“你還挺有骨氣。行,我給你再揉揉。”曹正軒將右手緩緩向戴耳釘青年伸去。
“你別,別!啊——”戴耳釘青年再次很誇張地尖叫。
“你這個人也是,我的手還沒觸著你呢。”
焦紫寧,劉天生等幾個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我說,我說。”戴耳釘青年妥協道。
“滿子!”寬額頭青年立馬訓斥道。
“老哥,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戴耳釘青年精神崩潰,衝寬額頭青年哭訴道。
“媽的。曹正軒,有種你衝我來。你別折騰我兄弟!”寬額頭青年一副很有種的樣子。
“這麼說,你還是這次行動的頭嘍?”曹正軒犀利的目光射向寬額頭青年,“行,我這就衝你去。來,讓我給你揉揉。”
不用再詳細敘述,寬額頭青年身體不是鐵打的,故此,他同樣扛不住。曹正軒在他肋下摸了一下之後,他叫的比戴耳釘青年還慘烈。
“嗯,還真有頭的範。我知道你絕不會說,所以,我只能再來一次。”曹正軒語氣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