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一下。衛生間有點情況。”付戴誠道。
“好的。”服務生應承道。
待服務生走進衛生間,付戴誠立即將門關上,掏出鋒利的匕首頂在了服務生的小腹上。
“你要幹什麼?”服務生大駭。
“別出聲。出聲你就得死!”付戴誠威脅道。
服務生閉緊了嘴巴,眼睛瞪得老大。
“兩個選擇,一個是你讓我捅了,我找下一個,另一個是給我把這個卡通手機放進鳳凰廳某個角落,我給你兩千塊錢。”付戴誠掐著嗓子道。
“幹,幹嘛?”
“你聽不明白嗎?”付戴誠手裡的匕首動了動。
“明白,我明白。”
“這就是聰明人的選擇。”付戴誠將一疊錢塞進服務生的口袋,然後把卡通手機放進他另一個口袋。
“然後呢?”服務生腦瓜子挺機靈。
“你把手機藏好就沒有你的事了。等那些人走了我會進去取。”
“不用摁什麼鍵嗎?”服務生顯然明白付戴誠要做什麼了。
“我什麼都設定好了。”
“這好辦。”
付戴誠收起匕首。服務生走出衛生間。
……
207包廂,張雨桐終於開口道:“放開我。”
“你嫁給我,我會愛你一輩子。你不可能再和曹正軒結合了。”潘明禮鬆開張雨桐的身體,痴痴地盯著張雨桐的臉。
張雨桐嘴角動了動,臉上的淚水便流的更加歡快。
張雨桐伸手去開包廂門。因為門被潘明禮上了栓,張雨桐沒能開啟。
潘明禮跑上前撥開栓子。
張雨桐瞟了潘明禮一眼走出包廂。
出了光明酒店,張雨桐向右拐上了濱河大道靠河那一側的人行道。一路都是護欄,路燈早就亮了。河水泛著路燈燈光。
張雨桐木然地往下走。走一段路她停下來看向河面,而後又走一段路。
“你不可能再和曹正軒結合了。”潘明禮說的這句話像一枚釘子釘在了她的心臟上。
不錯,她是沒有資格與曹正軒結合了,因為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冰清玉潔的她。
她已經髒了。不再是那個信誓旦旦要在結婚日彼此傾情奉獻的她了。原本與曹正軒零距離的她只因貪戀剛才那極度飄升的感覺,已然與曹正軒千里萬里,而且怎麼也縮短不了距離。
時間只能讓這段距離不斷拉長,持續拉長。
命運的改變有時候就是在一念間。它來得那麼突然,可以說毫無徵兆。
張雨桐跌跌撞撞走到了秀山公園南門正對的濱河路段,轉上了步行橋。這路段有一座攔水壩,攔水壩上建了一座步行橋,方便秀山公園一帶的人去往河西片區。
因為攔水壩的原因,步行橋上方河水幽深。漫過水壩的河水從高處往下衝,泛出白色的浪花,同時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張雨桐爬上了步行橋的欄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