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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省省府。回到二附院父親病房的曹正軒接到了夏軍的電話。
“你說什麼?餘勇劍三個人被張北坤放走了?”
“是。”夏軍在電話裡道,“我剛才接到‘豐腴’就是項豐宇打來的電話。張北坤趁他去上大號的時候放人,為了把人放走,還拼了全力阻攔項豐宇,最後用短棍將項豐宇敲昏過去了。項豐宇醒來時就給我打了電話。”
“你不是說張北坤很讓人放心,說他在公司裡的口碑都很好的嗎?還說他是個大孝子,我也因此去他家裡看望了他母親。”曹正軒道。
“他的確就是這樣的人啊。他為人如果不好的話,怎麼會有那麼多人願意幫他?媽的,他這麼一搞,那剩下的二十多戶菜農就不一定能回頭了。”夏軍擔心道。
“這倒沒關係。而且我相信就算這二十多戶菜農不回頭也撐不了多久。到最後還是會找我們的。既然這樣,那就由他吧,就當認清了一個人。另外,蔬菜基地目前就不用你們操心了。你們把工作重心放在建築公司的工程專案上去,特別關注一下橫山墩新農村建設。等我回來,我們再去追繳其他幾個鄉鎮的工程款。”
“好的。曹董,說到工程款,你這麼幾天就追回了三百多萬,公司裡上上下下的人都對你讚不絕口呢。你是我們公司的福星啊。”夏軍由衷讚道。
“哪有這麼誇張。都是大家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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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忠河的手術安排在第二天早上九點鐘進行。程垂範為曹正軒介紹的這個醫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好醫生,外科技術非常高超,為曹忠河做抓髕手術,果真就用了三個螺絲釘,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手術進行了將近兩個小時。曹正軒中午請醫生吃了個便飯,下午陪父親陪了四五個小時,五點鐘離開醫院去見一個人。
從二附院出發,曹正軒打的花了十五塊錢到了北京路一家咖啡館。
曹正軒按服務員的指引上了二樓。臨街位置,一張小桌子旁,一個個頭高挑的女子衝曹正軒招手。
“正軒,這裡。”
曹正軒微笑著走近女子,“紫寧,一個半月不見,你變得更漂亮了。”
“一個半月不見,你這張嘴更會表揚人了。”女子道。這女子正是曹正軒向孟光明說過的交通局領導焦峰的女兒焦紫寧。
“我說的是大實話啊,你看你這身打扮很符合你的氣質。一個人在官場上歷練了一番,就是不一樣。”曹正軒桌子旁坐下來。桌子上,兩杯咖啡已經泡好了。
“我根本就沒得到什麼歷練,正府裡那些人全都是看我爸面子照顧我。我為此很是生氣。”
“是嗎?大家都照顧你其實可以理解,但從長遠來講不利於你的發展。你需要的是實實在在地歷練。”曹正軒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
“嗯。你這話說到了我心坎上。我就喜歡聽你分析問題。”焦紫寧很開心的道,“你在陽江還好吧。一個多月了,你這是第一次打我電話。對了,你是來省府辦事嗎?”
焦紫寧似乎有很多問題要問。
“是我爸來二附院做一個髕骨手術。我借這個機會見你一面。”曹正軒道。“紫寧你可能不相信,這一個半月我比總理還忙,所以和同學聯絡的很少。”
“你和同學聯絡的很少,可以理解,但不能不和我聯絡啊。我們是什麼關係?不是你說的嗎?這輩子不能做情人關係,就做兄妹關係。我們是兄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