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晶森的徐俊東吧?”
“就是他,曹董!你看哈,柺子在我們離開橫山墩十五分鐘左右打的電話就是徐俊東手下姜裕興的電話。中午也和姜裕興通了十幾分鐘的電話。而此前連著幾天柺子和姜裕興都有電話聯絡。”張北坤在電話裡分析道。
“那就沒有錯。這個徐俊東,報復的還挺快。”
“曹董,我說一句不該我說的話,我覺得是該動這個徐俊東了。付戴誠很憋氣的。他女朋友死得太慘了。”
“你以為徐俊東是我們想動就能動的?”曹正軒反問道。
“這一點我們很清楚,只是我們兄弟幾個都替付戴誠難過,而且我們也打聽到了,徐俊東地下賭場又開始賣粉了。”
“不急。北坤,絕不能急。徐俊東是陽江的大號人物,我們動他,一旦動不了,死的就是我們你知道嗎?而要把徐俊東置於死地,必須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進行。所以現在我們全力做的是在他的校內店上做文章,以期混淆他的視聽。所以,你不僅不能催我還要幫忙勸勸戴誠。”
“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我是得勸一勸付戴誠。他真的很憋氣。”
“這就對了。”
……
姜裕興掛了柺子的電話之後,立即打了徐俊東的電話,確定徐俊東在他辦公室,便徑直去徐俊東的辦公室找他。
“你找的這個柺子還是挺有頭腦的,幾天時間就能搞出這種效果來。”徐俊東非常開心地丟給姜裕興一支菸。
“他是一個很有煽動性的人物,在村裡說話也有一定的分量。雖然這一招對曹正軒來說不是致命的,但至少向曹正軒發出了警告,也會亂他的陣腳。”姜裕興點燃了香菸。
“不錯。”徐俊東狠狠地吸了一口煙道,“就不知道盧灣蔬菜合作社那邊餘勇劍做得怎樣了?他要是做成了,曹正軒是有的頭疼了。”
“勇劍他跟我透過電話,說他這幾天都在盯這件事。靠棚子那一帶至少有二十幾戶菜農已經接受了勇劍的鼓動。只是勇劍想把範圍再擴大一點。倘若有四十戶以上的菜農不和濟生簽訂合同,濟生的蔬菜專業合作社就完全整不起來。”
“好。媽的,我看他到時候還有沒有心思盯我的校內店!”徐俊東將菸頭放煙灰缸裡碾碎。
“到那個時候,曹正軒哭都來不及。對了,徐哥,我還有一個請求。”
“說吧。”徐俊東續煙,姜裕興站起身替他點菸。
“還是那個柺子的事,他有來我們晶森發展的想法,讓我問下你。”
“這種小事你安排不就得了?根本就不用跟我彙報。走吧,”徐俊東站起身來,“晚上跟我一起去吃飯。”
“不是,”姜裕興頓了頓,“是柺子想去我們的場子裡發展。你知道的,他是個柺子,腳不是很方便。”
“他腳不方便,怎麼在場子裡做事?”徐俊東詫異道。
“他是想讓褚源東和李宏平兩個人帶一下他。他腦子活,很容易上路的。”姜裕興說的楚源東和李宏平都是徐俊東從事D品交易的核心人物。
“這怎麼可能?這裡頭的事情不是很貼心的人根本就不能插手。你讓他跟著你,看一段時間再說。”
“謝徐哥。”
“不陪我去喝幾杯?”
“不了。柺子他要過來,我接待一下他。”
“那就隨你。”
一個小時後,一輛銀灰色的小別克停在北門農家小吃飯店門口。
毛小松帶著三個年輕人走進了農家小吃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