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子,這女的還真他媽是魔鬼啊,”姜裕興意猶未盡地道,“太爽了,真的太爽了。那一份飽滿,那一種律動,以及給我們帶來的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嘖嘖。”
“姜裕興,你這是在作詩嗎?”猛子嘲諷道。
“我是真想作一首詩,把今晚這種美妙的場景美妙的感覺寫出來。”
“你拉倒吧。小學都沒有畢業的人談作詩,你不找噁心嗎?”
“徐小根我告訴你,誰說我小學沒畢業?我可是陽江一中的畢業生。高考語文我考了一百一十分。”
“是不是作文差點滿分?”猛子問道。
“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五十分的作文,你差二十五分滿分。哈哈哈。”猛子笑道。
“你個鬼。小根,我真不跟你說笑。他媽這麼多年了,這種暢爽的感覺從沒有體驗過。”
“你總算說對了一句話。”猛子穿好衣服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二龍戲珠,不是徐總給我們創造這個機會,我們哪能有機會體驗啊。誒,我說姜裕興,媽的你個頭不大,那貨還夠看。”
“你自卑了是不?男人花朵的大小和身材成反比你不知道的?”
“去,哪來這個邏輯?對了,影片的角度你選得怎樣,徐總說了,我們的頭臉絕對不能出現在鏡頭裡。”
“你放心好了,”姜裕興也穿好了衣服,“要不,放給你看下?你那威猛的動作,那女人狂放的喊叫,絕對讓瘟神撕心裂肺!”
“我不看。他媽看了又想。”
“你要是想的話我給你叫一個啊。大酒店姑娘多的是。”
“我不要。再整是真要徹底虛脫了。再說了,叫哪個姑娘過來我都會沒興趣了。我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沒興趣了。”
“說來也是,”姜裕興擺弄著手機,“和其他人玩都玩不出今天的感覺來呀。對了,我說猛子,洪美桂最後離開的時候是不是有點怪?”
“怎麼了?你看出什麼不對了嗎?”猛子問道。
“看倒沒看出來,就是一種直覺。總感覺她哪裡有點不對勁。你沒有這種感覺嗎?”
“我沒有。好了,別扯這些了。該給徐總打電話了。到了辦正事的時候了。”
“是的。那我來打吧。”說著,姜裕興撥出了徐俊東的電話。
十幾秒鐘之後,徐俊東的聲音從手機裡傳過來,“你們就玩夠了?”
“感謝徐哥。洪美桂已經離開了。”
“你們還滿意嗎?”
“滿意。我和猛子都非常滿意。”
“那就好。媽的,女人就是要威脅的。她口口聲聲不同意,不還是很配合嗎?呵呵。影片錄得怎樣?”徐俊東問道。
“我正是要跟你說這個事。效果非常好。猛子讓我問你是現在發還是換一個時間發。”
“當然是現在就發。猛子他看了瘟神的QQ線上嗎?”
“看了。”姜裕興道。
“那就立即發。等會我再打瘟神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