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寧遠沒有參加過藝考,雖然聽說過火爆,但畢竟是第一次親身經歷。
更何況火爆的那些新聞都是零幾年以後,現在才九八年啊我的天。
就在這個時候,寧遠才看清前面那個女生。
很漂亮一女生,裹著臃腫的黑色羽絨服,讓臉顯得更小了,臉蛋白裡透紅——凍的。
寧遠眼睛眨了眨:“鍾——嗷嗚!”
下意識的就要脫口而出,不過寧遠還是把“鍾曉曼”仨字給憋了回來,連帶著那口包子也趕緊嚥了下去。
倒不是說鍾曉曼未來很紅,而是碰巧寧遠跟她合作過。
那已經是寧遠三十多歲的時候,作為同齡人,鍾曉曼自然也相近歲數。
只不過,對於絕大多數女演員來說,這個年齡是非常尷尬的,演不了少女,也演不了大媽。
所以,在那部戲裡,鍾曉曼演寧遠的後媽。
但狗血的是,兩人在劇裡還有感情戲,現在再見,寧遠瞬間想到了很多。
“什麼?”
鍾曉曼愕然道,寧遠剛嘴裡有包子,含混不清的她也沒聽清。
隨著她說話,一團白霧輕嫋嫋哈出來。
寧遠擦了把嘴,呵呵笑道:“沒什麼,你肯定能考上。”
鍾曉曼有點懵,這人長得挺端正,怎麼說話完全不在調上。
不過這話倒是挺好聽的。
鍾曉曼客氣的笑了笑:“那得謝謝您吉言了。”
寧遠伸出手:“希望我們以後成為同學。”
鍾曉曼再懵!
拐了一圈,原來在這兒等著?
如此厚臉皮,鍾曉曼還是第一次見。
遲疑了一下,鍾曉曼伸出嫩白的小手。
直到被握上,鍾曉曼才想起來,這手剛擦過嘴!
你妹!
旁邊的不少男生眼睛都看直了。
我擦這也行?
學到了。
寧遠卻沒那麼多旖旎的想法,再一次碰到熟人,頗有他鄉遇故知的喜悅,儘管這件事只有自己知道。
鍾曉曼畢業於華戲,所以寧遠才會這麼說。
當然,寧遠如果這次考上,肯定有一個原本能考上的學生會被擠出去。
但回到十八歲這種事都能發生,誰知道現在的世界,還是不是以前那個世界,現在出現的他,跟以前那個他,有沒有關係。
總不能重活一世,我還去賣燒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