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笑道:“血衣少主這話從何說起?”
血衣冷聲道:“少廢話!你富甲天下使用詭計將我靈石全部贏光,若不交出來,我立刻便拆了這富甲天下!”
洛寒看向血無涯:“血前輩,這也是您的意思?”
血無涯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打量洛寒,想要看看這富甲天下少主究竟是何方人物。細看之下,他竟然有一種驚豔的感覺。
洛寒年齡不大,看上去才十二三歲,但其實力竟然達到了靈脈境七重,修煉天賦可見一斑。
“你交還是不交?”
血衣惡狠狠的道。
洛寒道:“既然血衣少主堅持說我富甲天下有問題,那我便問你幾個問題。”
“昨日血衣少主初到之時,我曾設立賭局:若贏了我,則奉上月華扇,血衣少主贏了,我的月華扇是否奉上?”
血衣咬了咬牙:“這是賭局,你輸了自然要將東西給我。”
洛寒笑道:“不錯,這是賭局,輸了就輸了,洛某人還輸得起。第二個問題:血衣少主在富甲天下玩兒的時候,贏的次數多還是少?”
血衣冷笑道:“我贏的多還會來這兒找你?”
血無涯皺了皺眉,卻見洛寒繼續道:“若按賭注計算,血衣少主當然是輸了,否則也不會來我這兒鬧事兒。不過,若論贏的次數,恐怕血衣少主這兩天幾乎是贏多輸少吧?”
“你放屁!”血衣怒道:“這不過是你們賭場設計坑我,才故意讓我贏,然後狠狠的坑我兩把!”
洛寒面色微微轉冷:“血衣少主你如此說,可曾想過那些被你贏光靈石的人?莫非只許你贏,而不許他人贏?而且,你口口聲聲說我富甲天下設計坑你,那我富甲天下的莊家可有贏得多的時候?諸位有目共睹,我富甲天下莊家幾乎是輸多贏少。又何來坑人一說?”
“你!”血衣話語一滯,見他這副模樣,血無涯頓時明白洛寒所說不假,恐怕真是這小子自己賭博上頭,才導致輸得這樣慘。
“好了!”血無涯突然開口:“沉迷賭博,不好生修行,這就是你所說的厚積薄發?”
“爹!你休要聽他的胡言!”血衣憤怒的辯解,他恨不得將洛寒撕了。
“不過——”
可就在這時,血無涯話音一轉,看向洛寒:“在城西開設賭場,你問過我血刀門麼?”
洛寒皺了皺眉,道:“前輩這是何意?”
“你在別處開設賭坊,我不管。但在我血刀門地盤上,就需經我血刀門同意。當然,我也不是什麼頑固之人,給你兩條路:第一,將這幾日的盈利統統上交,當做我准許你們繼續開設的條件,且從今以後,每日的盈利額,必須上交一半給我血刀門。第二,我親自動手,拆了富甲天下。”
話音一落,四周靜悄悄的。
所有富甲天下的賭徒聽聞此話,紛紛嚇了一跳,連賭注都不敢要,匆忙逃離。
洛寒面色很難看,他沒想到血無涯竟然如此霸道。
“我若都不同意呢?”洛寒沉聲道。
“那我只好親自動手將你們殺了。”血無涯淡然道,彷彿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好大的口氣!”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一道冷喝聲,一位青衣青年走來,介入洛寒和血無涯之間。
“動他,如動我。血無涯,你自己掂量掂量。”
“雲空!這事與你何干,你為何要插一腳?難不成也對富甲天下眼紅不成?”血衣怒道。
雲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中劍意流轉,令血衣渾身一涼,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震驚的看著血衣。
就連血無涯也露出了吃驚的神情:“這股神魂波動……神通境第三重!”
雲空淡淡的道:“昨日僥倖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