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
當秦山得知郡候府來拿人之時,他竟然沒有一絲意外,反而是十分坦然的和佐衛離去。
事實上,在趙無極讓他做這些事的時候,他就已經想開了,不論是羅府也好、秦府也罷,都是凌雲峰吸引眾人目光的幌子。
只有羅府,肯定有破綻,可是若再加上秦府,那便說得通了。
不論大玄王朝其他郡城的案件如何定奪,但皓月城的案件,一定會以此結案。
秦山和秦烈被抓,秦府被查封,趙無極不見了蹤跡。
很快,訊息傳出,十幾名童男童女死亡的真兇被揪出,是秦府所為,與羅府無關,羅府,只是替罪羊而已。
那些有孩童失蹤的家族,更是殺念衝宵,恨不得直接將秦山和秦烈當場格殺,挫骨揚灰。
郡候府,審訊大廳。
這裡已是人山人海,無數人聚在這裡,等候審訊開始。審訊大廳內,跪著幾道身影,正是秦府眾人。秦山、秦烈以及陳管家都在其中。
很快,郡候司徒皓然走出,坐到審訊席上,他神情嚴肅,掃視四方,朗聲道:“皓月城,十八位童男童女身死案,現在開審!請諸位保持安靜!”
除郡候司徒皓然外,在一旁監審之人,皆是城中風流人士,其中包括那些孩童失蹤家族的家主,當然,洛寒和老金也在其中。但司徒青青、宋天賜、羅源卻不在,他們陪著羅府眾人回羅府安頓去了,只有羅大生坐在邊上,看不出是何表情。
經歷牢獄後,羅大生整個人瘦了一圈,見到他,不少人都表示歉意,畢竟他是被冤枉的。
但羅大生對此只是搖了搖頭,他只想知道,為何他一心想要結交的秦府要如此陷害他羅家。
“司命,將案情經過告知在場諸位。”司徒皓然看向身旁的中年人。
司命點頭,走了出來,取出卷軸看向眾人:“大玄歷九八八年八月十五日至十七日,皓月城發生數起童男童女失蹤案,經羅府家丁李三舉報,羅府有重大作案嫌疑。後查證,羅府與此案無關,幕後真兇為秦府。秦山,你可有話說?”
秦山抬頭,一眼便看見了坐在一旁的洛寒,他眼中殺意閃過,平靜的道:“沒有。”
司徒皓然道:“秦山,本候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
“問吧。”
“其一、那張血菩丹丹方,是否由你秦府假扮遊方道士,故意送予羅府,你的目的,是什麼?”
秦山道:“不錯,丹方是我提供,不過,不是什麼血菩丹,血菩丹這樣的丹方,我怎麼可能得到?我只是將血魔丹當中一味人的精血改為靈獸精血冒充血菩丹。至於目的有兩個,一是借羅府之力,煉製血魔丹,壯大我秦府實力。二,是打壓羅府。”
但他心裡卻知道,冒充血菩丹,還有一個目的,但這個目的,只能爛在他肚子裡。
“你與羅府並無恩怨,為何要打壓羅府?!”司徒皓然喝問。
秦山冷笑:“因為,羅大生兒子羅源與洛寒走的很久,而我,與洛寒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司徒皓然面色微變,看了洛寒一眼,發現後者面色平靜,似乎毫不意外。他喝到:“僅僅如此?”
秦山道:“不錯。”
司徒皓然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我現在問你第二個問題:你為何要謀害那些童男童女,若僅是為了取得精血,未免太過殘忍!”
秦山道:“我不僅要打壓羅府,我還要讓羅府萬劫不復!我要讓所有人與洛寒交好的勢力,都死無葬身之地!”
洛寒面色一變,他注意到很多人朝他看來。
老金傳音道:“少主,這秦山是在故意轉移仇恨,聽上去,殘害這些童男童女嫁禍羅府,僅僅是因為少主與秦府有仇而已。”
洛寒點頭,陰冷的盯著秦山,這老狗,臨死之前還要反咬一口嗎?
司徒皓然道:“哼,這麼說,你僅僅是因為仇恨的原因,才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