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你太重了,飛劍帶不動你。”茅正說著便推開了賤胖子。
卻不想賤胖子沒臉沒皮地緊緊地抱住茅正的手臂,道:“你不帶我上去我上不去的,就我這體重什麼樣的身法都不好使。”
“那你就先進蠻境之中,等我給你傳音之後你在出來。”茅正沒好氣地說道。
賤胖子道:“好勒!”說罷催動令牌整個人突然消失,進入了蠻境。茅正見賤胖子已經進入蠻境之後這才御使著飛劍朝上面飛去。
到達上面之後給賤胖子傳音過後,賤胖子竟然沒有半點反應,不用說這貨肯定又在和月膩在一起,茅正心裡哼唧一聲,正準備進入蠻境時賤胖子就這麼巧地出來了。
“我說你這賤胖子怎麼一進蠻境就和月膩在一起?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死皮賴臉啊?”茅正忍不住地說道。
賤胖子撇了撇嘴說道:“你就是羨慕我有女人你沒有,你嫉妒我吧?嫉妒就直說不要這麼拐彎抹角的。”
“我嫉妒尼瑪呢。”茅正實在忍不住地罵道:“每次辦正事你都這麼拖拖拉拉的,難道讓我們都等你一個嗎?你得控制的情愫!”
賤胖子見茅正憤怒地叫罵聲,心裡也來了火氣:“我談我的關你屁事?我控不控制自己的情愫又關你屁事?一天天的不懟老子你不好受是吧?”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辦正事的時候去談情說愛你還覺得你自己沒錯了是吧?你知不知道你在這多拖拉一息時間,我師尊他們就要多受一息時間的苦?”茅正怒火也不在抑制。
賤胖子道:“你不很能耐嗎?你怎麼不自己去佈置法陣呢?除了使喚我你還會做什麼?在凡仙門打那手持水靈珠的師兄的時候你不是特別能耐嘛?
二話不說就衝上去,結果呢打不過還來叫老子給你舔屎屁股,真當老子是泥土捏的?只有泥性沒有血性?”
“你有血性?你有血性那日你罵謝問的時候為什麼是我與其戰鬥?你怎麼不上?你當時罵的不是最兇嘛?”茅正見賤胖子揪著一些小事不放,索性以其人之人還治其人之道。
賤胖子道:“好!總歸就是我錯了唄?那我帶著月兒走行了吧?”
茅正道:“你若是能帶得走她那你儘管帶走,以後就當我沒有你這個兄弟!”
“兄弟?你什麼時候把我當成你兄弟了?哪一次不是我擋在你身前?”賤胖子問道。
茅正道:“你意思是我不把你當成兄弟是吧?在困陣之中,你將要被黑雷擊中的時候又是誰救的你?難不成是你自救?”
賤胖子道:“我說不過你,你那嘴皮子可厲害著呢。總而言之,我也沒你這個兄弟!”說著賤胖子催動令牌來到了蠻境之中。
“月兒,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離開正盟?過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小日子?”賤胖子憤怒的神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柔情。
月道:“我當然很想過只屬於我們得小日子,但是我是正盟的首席藥師,我有我自己的責任。”
“這首席煉丹師地名頭大可以不要啊。我們找一個幽靜的地方隱居難道不好嗎?再說了這正盟有什麼好的?”賤胖子說道。
月看出來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於是問道:“怎麼了嘛?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突然對正盟失望了呢?”
賤胖子搖頭道:“不是對正盟失望,而是對正盟的盟主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