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哦…,那也沒事”林秀說:“你還有一個朋友啊!”。
“他現在在共星,還有一個月回來”雷協說。
“嗯…,那他手下的人應該能…”。
“不能”雷協說:“這是我們定下的規則,在無法確認對方身份前,就視為偽裝者,而我現在也沒有攜帶有對他們能確認身份的東西”。
“啊…,一定要拿出某種東西才能證明身份嗎?”林秀問。
“這是必須的”雷協說:“現在的人可以偽裝的和別人無異”。
“嗯…”林秀把雷協抱起,並與它對視。
“那你能確認我的身份嗎?”。
“不能”雷協說:“你不是我的東西,身份不需要確認”。
“誒”林秀聽雷協這話感覺怪怪的,但也不能反駁,自己確實不是它的東西,準確的說是自己不該是它的東西。
逃生機已經飛到了二號共星的高空中,現在正在進行降落,地點是某個環境非常糟糕的荒山。
“為什麼不飛到哪個城市裡?”林秀見到那些荒山後問。
“在共星法上,我不能在沒有得到對方回覆的情況下乘坐飛行器來到對方的領域”雷協說。
逃生機降落到了一座荒山上,隨著雷協再給林秀弄上一層保護膜後,就被林秀抱著走出去了。
這點也是林秀的想法,她說她想抱著雷協走一段路,這點雷協沒答應也沒反對。
這個時候林秀腰的疼痛感已經徹底消失,或許是因為雷協的那些粒子阻礙了那裡的痛覺神經。
這座荒山上有一座天然的小道,林秀很輕鬆的抱著雷協下山去,而在這一路上,林秀幾乎看不到有什麼植物存在,但卻看到了一些異種人,他們都統一穿著有些破爛的衣服,眼睛無神的看向遠方,就像是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一樣。
在林秀從他們身前經過的時候,他們產生了微量的反應,但也只是微量,除了轉頭看了林秀一眼就沒有其它反應了。
“這些都是什麼人啊?”在林秀遠離他們後,林秀低頭對懷中的雷協問。
“被放逐等死的人”雷協說:“它們的種族遵守沒人有權殺人的原則,所以對於一些重刑犯就採用放逐”。
“哦…,是重刑犯嗎!可我見他們也…不像啊”林秀說。
“按照你的處事方式當然不像”雷協說:“但在思想文明還未隨著高度發展而統一的時候,每個種族都有各自的處事方式”。
“哦…,那統一的思想文明是怎樣的?”林秀問。
“這還沒有具體的答案”雷協說:“因為現在的科技發展還沒有抵達那個層面”。
“嗯…,那個層面只是個想法還是屬於能實現的?”。
“目前只是個想法”雷協說。
“那感覺也就是在白說”。
之後在隨著林秀走了一段時間路程之後,終於在不遠處看到了城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