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壽說陣法已經解除了,但嚴霄和鄭閒卻是將信將疑,在林中走出數米,發現確實不再原地轉圈才放心了下來。
三人返回商隊所在的位置,卻發現這邊發生了件大事。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陶貴看到三人回來,十分焦急道。
“怎麼回事?”嚴霄皺眉問道。
“我們有兩輛商車丟了!”陶貴急匆匆地說道。
“商車丟了?究竟怎麼回事?”一聽這話,嚴霄的神情不由得沉重了起來。
商車若是丟了,就意味著這一趟的走鏢失敗了,不僅要賠錢不說,還會在周海城內壞了名聲。
這自然不是他願意看到的,趕緊找陶貴問清楚情況。
“你們走了之後,我本想到後面去看看情況,結果發現最後面的兩輛商車已經被偷走了,負責看守的那兩個修士也全都暈了過去。”陶貴有些懊惱道,“我們剛才注意力都在那陣法上,讓奸人得逞了。”
“這……”嚴霄與鄭閒面面相覷。
開始他們還以為是誤入了這個陣法,現在來看,對方應該就是衝著他們來的。
“你們沒回來,我們也不敢亂動,就只能一直待在原地。”
“具體丟了多久,我們也不清楚。”
“真是造了孽了,什麼人會這麼無聊,如此大費周章就是為了偷竊兩輛運輸靈麥的商車。”陶貴也想不明白。
靈麥雖說不是普通稻穀,但也不是什麼稀罕物,這一車靈麥也就值五塊一級靈石,能這樣大布陣法之人,又怎麼會缺這兩車靈麥。
就在眾人沉默之時,鄭閒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一般,突然指著齊壽大喊道:
“一定是你,是你和他們串通好的!”
鄭閒突然如此大喊,陶貴和嚴霄也看向了齊壽,後者則是一臉懵。
“嚴頭,我嚴重懷疑就是這個傢伙有問題。”
“我就說,一個煉體境的修士怎麼可能這麼瞭解陣法,而且還能精準找到陣眼。”
“現在來看,肯定是提前和人串通好了。”
“那陣法就是障眼法,我們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我猜他們從出城之時就開始算計了。”
鄭閒這一番話多少是帶點個人情緒的,剛才齊壽找到陣眼,雖然並沒有人怪罪他,但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雖然不是陣法師,但對陣法也算是有所精通,平時也以此事引以為傲,結果現在讓一個煉體境的小修士搶了風頭,他心裡自然有些不爽。
聽了鄭閒的一番話,陶貴和嚴霄也都陷入了沉思,似乎是在認真思考。
齊壽聽了之後則是完全不慌,他只感覺有些好笑。
“就為了什麼?就為了兩車靈麥?”齊壽反問道。
這一句話,讓鄭閒直接沒了話說,畢竟正常人誰會這麼做呢。
“誰知道你要幹什麼,反正你肯定有問題!”鄭閒咬住齊壽不放,齊壽氣勢也絲毫不輸,同時進入了警戒的狀態。
“道理雖說如此,但少俠現在確實有些嫌疑。”這時嚴霄開口。
他還是比較理智的,不覺得會有人做這麼蠢的事,但齊壽會懂得陣法又在邏輯上講不通。
“當務之急,是找回那兩輛丟掉的靈麥。”
“這兩輛靈麥肯定不會憑空消失。”
“先等陶家那兩個昏迷的修士醒來之後問問情況再說。”嚴霄認真說道。
“我們兵分兩路,鄭閒,你先與其他人護送商隊去連雲城,以免再發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