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熱鬧的村子這下變得安靜不已,一個個房屋大門緊閉,像是見了鬼一樣,薩若站在村子中央,不由得有些發呆。他看了看手中的陣法殘片不由納悶: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何那些村民一見這東西就都噤若寒蟬,就都很害怕的樣子。
雪花又開始落下,一團團的雪花從樹葉縫隙落下,落在白色的屋頂,薩若想去敲門,但想來他們應該不會歡迎他。
覓靈鳥飛到薩若肩膀上:“主人,你是不是長得太醜了,他們都怕你了?”
薩若沒好氣道:“你才長得醜!”
覓靈鳥道:“主人,我們現在怎麼辦?”
薩若道:“還能怎麼辦,先離開這裡再說。”
一直等薩若離開村子好久,這村子裡的人還沒有出門,那陣法的殘片好像真的像讓他們見鬼了一樣,也不知道有什麼魔力。
他們這一天又去了幾個村子,每個村子的情況都跟這村子相同,村子景色雖美,都是用冰做的房子外牆,琉璃幻滅,房頂都覆蓋白雪,人剛開始也還很熱情,但只要薩若一拿出那陣法殘片,他們立馬像見了鬼似的躲開,有一個膽小的甚至嚇得臉都白了,嘴唇還直打哆嗦。
這時,天色已晚,光線開始變得昏暗,雪還在颯颯落下,薩若站在又一個小村子裡,看著那些緊閉的大門不由有些無奈。
覓靈鳥道:“主人,你怎麼這麼傻?”
“我又怎麼傻了?”
“你就不要再問那殘片了,你看別人都不理你,難道我們今晚又要在外面露宿麼?”
“你要不到哪個樹上找個你同類的窩,進去擠一擠?”
“哼,主人,你壞!”
“額......我不問這殘片怎麼找得到我朋友,不找到朋友怎麼快些離開這地方?”
覓靈鳥咯咯兩聲:“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薩若無奈道:“去下一個地方。”下一個地方就是他們去的第十個村子。
他們離開村子來到大路之上,這條大路直通向北,路東是連綿的白色丘陵,夜色下看來,這些丘陵發著微微白光,這個世界好像一切都是白色的,薩若喜歡這種純白,它們象徵著純潔,他也喜歡那些村民的熱情,喜歡他們閃亮的藍色眼睛。
只是那些眼睛為何在見到殘片時就充滿恐懼,莫非這純潔的世界也染上不純潔的事情麼?
路西每過一段距離就有個小小的村落,村落與村落之間是高大的被白雪覆蓋的樹木,有時薩若從它們旁邊經過時,樹林內會傳來一些奇怪的動靜,薩若偶爾看到一些像貓一樣的動物,它們的眼睛閃閃發光,嘴巴一咧開,裡面露出尖尖的牙齒,它們絕不是貓,比貓要可怕多了。
覓靈鳥每次一見到它們就很興奮,周身靈力也膨脹出來,將它裹在一個乳白光團之中。一次薩若問道:“你怎麼了,那些是什麼東西?”
覓靈鳥道:“影子山貓,我們體型小的鳥類的天敵,它速度快,危險,兇猛,詭異,常常隱伏在樹枝之間,捕捉鳥類為食,它們喜歡鮮血的味道,無論是什麼的血它們都喜歡!”
薩若道:“那可要小心點兒,要不然它把你吃了可就不好辦了。”
覓靈鳥哼了一聲道:“那是普通的小鳥才怕它,我是誰,我可是進化過一次的覓靈鳥,若是它敢來打我的主意,看我不滅了它。”
薩若聽了它的話,想想那山貓的個頭兒,再想想覓靈鳥的個頭,不由有些好笑,說道:“它可是比你大得多了,你憑什麼滅了它,除非是你主人我還差不多。”
覓靈鳥哼了一聲,說道:“主人,你小看我!”
他們在公路上走了半夜,下一個村子卻還未出現,覓靈鳥在薩若肩膀上打瞌睡,忽然驚醒,說道:“主人,你怎麼還在路上?”
薩若雖運轉靈力禦寒,但仍凍得手腳冰冷,說道:“看來今天我們得找個樹林去歇息一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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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雖很少,樹林卻很多,薩若馬上便找到了個樹林,鑽了進去,樹林內的寒風比外面小了很多,薩若拿個個墊子坐下樹根之下。
這麼冷想要睡覺是不可能的,他分了些餅給覓靈鳥吃了,讓它去樹枝之上,他自己則坐下打坐修煉,《神雷訣》運轉,靈力在周身遊走,不一會兒的功夫全身都暖和起來,這裡靈力太過稀少,薩若吸收了將近半個時辰這才吸進了很少的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