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富順以元武一重修為使自己絕強武技“陀螺爆”想要以雷霆之勢迅速滅掉薩若。
他本想雖然薩若這小子修為已達到玄武九重,在年輕一輩中少有匹敵,但玄武九重比起元武境界那實力是不可同日而語,所以他的“陀螺爆”只需使到第一重便可解決戰鬥。
但沒有想到他一連使用到第二重還沒傷到薩若,不由心中又驚又怒。
只聽他道:“小子,倒是我小看了你,你實力應該還沒使用出來,快快用出來吧,不然我陀螺爆第三重使出來,你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薩若一連兩次被打得無還手之力,只能靠神雷之力和絕強的身法躲避,心中也自有氣,但一來他沒殺過王軍和劉…曉本不願跟榮富順打,二來他能制敵的武技都太過霸道,一使用出來不是自身實力受損就是要了敵人性命,所以他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他站在原地出神,心中思索著對策。
這時童林跟張兵仍打得正激烈,童林捕靈術雖厲害但只對那些殘靈有用。
跟張兵有仇的是薩若,張兵並不願傷童林性命,所以雖修為比童林高出兩個境界卻也並未下死手。童林因此才得以支撐。
這時張兵募地見到薩若竟逃脫了師父第二重的陀螺爆,心中也是又驚又怒。
他想快些去幫師父,所以不再留情,只見他周身靈力忽地爆漲,伸手一揮,一股靈力爆發出來,童林抵擋不住,往後急退,一連退了十幾步。
薩若鳳飛天身法一展已到了童林身後,將她扶住,忽見張兵自小橋處向他急撲過來,一股勁力也隨著撲面而來,正想出力抵擋,忽然靈機一動。
心想:“我既跟他們無冤無仇,他們一味誤會我,我為何要在這裡跟他們強拼,還不如逃掉,榮宗主擔心宗門受到侵害必不會總來追他,到時,時間一久他必會想清自己並非是殺了他弟子的兇手。”
因此他本想出力抵擋張兵的,但忽地所有的力量都運轉到雙腳之上,抱起童林,鳳飛天身法使出,身影變得恍恍惚惚,繞過張兵,極速透過小橋,如雷赤電閃般射向風山鎮,眨眼間便不見了蹤影。
那張兵一擊打碎了一片殘影,剛剛薩若從他身邊透過時的破空之聲仍在他耳邊嗚嗚作響,他冷汗直冒,心想:剛剛薩若經過他身邊時如趁機給他一下,他還有得命在麼,轉身望著薩若離去的方向怔怔出神。
榮富順大聲道:“張兵,你發什麼呆呢,那小子想逃,我們快追啊!”說著人已到了張兵身邊。
張兵猶豫道:“這,這,師父我在想那薩若到底是不是殺害我兩個師弟的兇手。”
榮富順道:“怎麼?”
張兵道:“的確如他所說他跟我兩個師弟無怨無仇,他為何要殺他們,而且,而且他剛剛本有機會可以殺我,他卻寧願逃走也不願動手,這是為什麼?”
榮富順肥胖臉上肌肉一抖,一巴掌打在張兵頭上,說道:“之前一口咬定是他殺了你師弟的是你,現在說不是他的也是你,你到底怎麼搞的?”
張兵道:“兩位師弟與我情同手足,他們死了我傷心的很,心中只想不能讓他們白死了,所以便認定薩若是兇手……”
榮富順道:“這不就對啦!”
張兵道:“可,可他剛剛畢竟饒了我,而且現在仔細一想,當時,當時兩位師弟的死的確是有諸多疑點,所以……”
榮富順道:“所以怎麼?”
張兵道:“所以我猜,我猜那時的確不是薩若殺了他們的。”
榮富順道:“不是他,那又是誰?”
張兵道:“我想,應該是他說的靈魂體吧…”
榮富順暴怒道:“混賬!胡說八道什麼呢,那小子饒了你只因我在你身旁,殺了你他只會死得更慘,我總算知道這小子有多奸詐了,走,快追!”
張兵道:“師父……”
榮富順道:“還師父師父的什麼啊,那小子在我兩下猛擊之下還能逃得性命,我要不殺了他,這要傳楊出去,我這張老臉還往哪兒擱,所以無論他是不是殺你師弟的兇手,他都得死!”說著他拉了張兵就要去追。
張兵道:“師父不能啊!”
榮富順怒道:“又怎麼了?”
張兵道:“師父,你忘了前面是什麼地方了嗎?前面是風山鎮!風山鎮是龍飛宗雷飛雲的地盤,他這人生性多疑,性格暴戾,你是落霞谷的一宗之主,若是不提前跟他打招呼,冒然闖進他的地盤,他定會以為你對龍飛宗圖謀不軌,到時若給他遇上了,我們,我們少不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