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帶著江琉、易風、葉璇如風般急奔出去,來到星墜城外落腳的一個客棧裡,這才將江琉放下。
再看江琉時,她已淚流滿面,江晨看著心痛,說道:“琉兒,別傷心了,李順、方清既然想走上這條修煉的道路的話,就應該想到遲早有這一天,這一切怪不得你。”
江琉道:“可是剛剛我們為什麼不救李順。”
江晨道:“你沒看李順已不行了嗎?我們救與不救已沒多大區別了。”
江琉忽然怒道:“爹爹,你就是怕死,只知道逃,只知道逃,你完全就不管李順的死活!”
江晨臉色一陣蒼白,忽地又吐出一口血來,站也站不穩,易風趕緊過來扶他坐下,易風怒道:“你怎地這麼說你爹爹,師父他實力本就沒完全恢復,剛剛跟那人對一掌自己已受了傷,你讓他如何再去救李順。”
葉璇也道:“是啊,師妹,這實在怪不得師父。”
江琉見父親吐血,心中雖擔憂,但仍沉默著不說話。
江晨見女兒的表情已知道她心中還是在責怪自己,對這個女兒她是非常瞭解的,平時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可內心卻是非常重感情,且又堅強又固執,如她認定一件事,是不會輕易改變看法的。
他本很是生氣,但這時見她俏生生的一張小臉上滿是不忿,跟他年輕時的脾氣非常相像,又見她這些時吃過不少苦頭,樣子已變得非常憔悴,不由又由憤怒轉為憐愛。
他柔聲道:“琉兒,剛剛沒管李順是爹爹不對,可是你要知道,爹爹已受重傷,若再去管他,不僅自己救不了他,反而父親自己,你,還有你的兩位師兄都逃不出來,都得丟掉性命。”
江琉心中其實對父親也是非常敬愛,實不相信父親會是那種只顧自己逃命貪生怕死的小人,見父親按捺怒氣跟自己解釋,心中早已不怪父親了,她道:
“爹爹,我剛剛看到一個怪人被那召喚巨塔召喚出來,寄宿在那徐瑞恆體內,是因為這怪人,徐瑞恆才變得那麼厲害的嗎,是因為那怪人父親才打不過他嗎?”
江晨面有憂色,沉思片刻,說道:“不錯,的確是因為那怪人,而且徐瑞恆本身也是超過元武境界的人,我們若執意要救李順,那是根本救不出來的。”
易風道:“師父,那怪人到底是誰?為何會這般厲害,天龍宗召喚他出來幹什麼?”
江晨道:“天龍宗狼子野心,這我們早已知道,可沒想到的是他們的野心竟如此之大,那怪人叫穴居怪人,是千年之前非常邪惡的存在......”
葉璇吃驚道;“師父,千年之前?難道他還能活上一千年嗎?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江晨道:“他不算真正活著,那只是他的一縷意念。”
易風道:“意念?一股意念就這麼厲害,他們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江晨道:“他是邪君七個僕人中的一個,那邪君還有七個僕人......”
江晨便將他所瞭解的這些人的狀況跟自己三個後輩說了出來,原來江晨原也不知道這些秘密。
可當他還是天宇城城主的時候,他曾無意間得到一個密卷,那裡面記載的便是神雷之體,邪君,還有邪君的七個僕人的故事。
邪君出世,世界將陷入萬劫不復,所有人,無論你是修行高深的人還是完全無修為的人都會受到這場災難的影響。
最好的情況還是死去,不然你就得承受無盡的痛苦,不是受到奴役,就是收到煉獄般的折磨。
這世界只有神雷之體才是希望,只有神雷之體才能消滅得了邪君。
當時那江晨只把這些當做故事來讀,從沒想到這一切是真的,直到今天見到徐瑞恆,見到那穴居怪人才明白一切都不是杜撰,一切都是真的。
江晨道:“沒想到天龍宗竟妄圖復活邪君,他們的這個薩芳宗主簡直太可怕了!”
江琉道:“爹爹,需要神雷之體才能消滅他,可神雷之體出世了嗎?他怎會不管他呢?”
江晨道:“這個我也不清楚。”
江琉道:“爹爹,那我們該做些什麼,難道就任由那薩芳復活邪君,讓這世界陷入黑暗嗎?”
江晨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又看了易風和葉璇,說道:“你們要知道,我恢復實力就是為了出來跟那薩芳做對的,無論有多危險,我們都得阻止她。”
易風道:“師父,他們實力如此強大,我們該如何阻止呢?”
江晨站起來,在房間內來回走了一會兒,說道:“薩芳想要復活邪君就必須得先復活他的七個僕人,所以像這樣的召喚巨塔肯定不只一處,肯定還有其他的,我們無論於何都得破壞他們的計劃,破壞他們計劃最有效的方法自然是破壞這些召喚塔。”
江晨道:“同時我們還得找到神雷之體,並且保護他,讓他成長得足以能跟邪君對抗。”
江琉道:“可是我們該上哪去找神雷之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