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就更讓讀者們為之側目了,“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可惜的是,曾經心懷百姓的李紳,後來性情大變,驕奢淫逸,揮霍無度。
甚至,在劉禹錫從和州刺史調入京城之時,李紳宴請劉禹錫時,歌姬如雲,排場之大,都讓劉禹錫不由得感慨到,“鬟髯梳頭宮樣裝,春風一曲杜韋娘。司空見慣渾然事,斷盡江南刺史腸。”
地球中“司空見慣”這一成語,就來源於此。司空,指的就是當時的李紳。
最終,李紳也落得了個禍及子孫的下場。
李紳前後的變化之大,也讓無數網友唏噓不已。
總的來說,這次的修訂再版,完全可以當做是新書來看的。
也正因如此,文學界又掀起了一陣購買葉唐系列的浪潮。
……
新文協會。
“不是,新修再版還能這麼搞呢?”張如夢這會看著手裡的《大唐詩魔傳》,一臉的懵逼。他的作品也多次再版過,但頂多就是縫縫補補,最佳化一下設定之類的。
可葉落這是幹啥?
這特麼等於直接寫了一本新書啊!
是!
元稹這個人物是一開始就出現的,但遠沒有現在這樣的飽滿和豐富,裡面的詩詞文章就不用說了,以前是一句都沒有,現在更是牽連出了好幾位新人物!
你這些新書有啥區別啊?
另一位家也扯著嘴角說道:“按照他這個玩法,光是這兩本書,都能繼續寫個七八遍……”
“老瓶裝新酒是讓他研究明白了是吧?”
“裝新酒也不是這麼裝的啊!他這瓶子得多大?”
“甭管咋裝的,人家老書又火了一遍!你們幾個誰有這本事?”邵新忠主席瞥了他們這些家一眼。
“誰和他比啊,一個寫詩詞的。要是比,你也得軍哥他們去比啊。”張如夢倒是會給自己找臺階下。
旁邊的郝志軍幽幽的說道:“《三國演義》也是詩詞?”
張如夢不說話了。
“行了,別說他了。”
邵主席道:“論壇的事準備的怎麼樣了?”
說到這個,大家終於來了精神。
郝志軍先說道:“文院那邊已經和日國那邊確定好了,這次的交流內容主要是以現代詩詞為主。不過這次的主題和以往的不太一樣,定的是促進中日兩國友好和平。”
張如夢撇了撇嘴,“這主題是誰定的?這麼噁心麼?”
邵新忠皺了皺眉,看著張如夢,“老張,你現在說說也就算了,到時候在論壇上你給我注意點,別亂說。”
張如夢是他們協會有名的憤青,對待日國人,那是無差別的牴觸。在他的一些作品中,經常能看到一些“抗日”的橋段。
“知道了,這次他們那邊都誰過來了?”
“來的人不少,白鳥芳雄、星野悠介、有田理恵這三人都來了。”
邵新忠主席說著話,又拿出了一沓材料,正是這次日方與會人員的名單。
郝志軍冷笑道:“詩壇三傑一起來了,呵呵,還真是來勢洶洶。”
張如夢翻了翻名單,見到“秋山實方”這個名字的時候有些意外,“秋山都多大歲數了?他還來呢?”
“這次是他帶隊日國的界,他們界也來了不少人呢。”
“嗯,我看見了,這陣仗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