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你上,老子可不上,剛才刀盲是怎麼死的,你是沒看到麼?”
“草,你是接下來的牌號,你不上難不成老子上不成?”
“按照排號上去!”
雲凡前腳剛邁入,黑漆漆的暗房內,便聽到一道威嚴的聲音傳入耳中。
“不……我不想死,我只是想混個排名每月拿點靈幣,我家裡還有好幾口人等我養活。”
哀求的是一名年入五旬的中年男子,此時滿臉恐慌的向後退去,一邊退一邊搖著頭。
“哼,我不管你為何而來,但只要參加,就要聽我的話,因為……這是規矩!”
接話的是一位將快步入老年的男子,他的舉手投足都盡顯嚴厲,一雙眼睛瞪的滾圓,怒視著退到角落的中年男子。
“不……我不去……那錢我不要了,我要退出!”
中年男子跌撞在後面的巖壁上,下意識的在退去,後腳跟猛然的磕上,一張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雙手在面前不亂的亂撲。
“哼。”前者見他那惶恐的表情,臉色一沉,怒哼一聲,身子一晃,一陣清風飄過,隨後身形出現在男子眼前,冷然的說道:“如果決鬥場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那還了得,給我上去!”
說著前者一手抓起跌在牆角的男子,轉身向著鐵門前走去,後面拖著的男子狼哭鬼叫,雙手死死扣在土地裡,留下了一長條抓痕。
剩下的幾名男男女女,面面相覷,頗為鬆了一口氣,看向拖在地上的男子,神色中充斥著同情,當然也又一絲慶幸。
同情的是,剛才雷震子心狠手辣的整個過程,他們都有所目睹,刀盲怎麼死的比誰都清楚,相比這男子上去下場也好不到那裡去。
畢竟連刀盲那種讓他們感到棘手的純在,在雷震子手中都撐不過幾個回合,覺得他們有可能戰勝麼?
至於,慶幸的是,幸好自己不是下一個牌號的人,他們現在只能祈禱等那雷震子,打累了體內靈氣耗盡離去。
不然,都得玩完!
“等等!”
就當威嚴男子剛欲要拉開鐵門時,一道冷峻的聲音傳盪開來。
使眾人皆然一愣,木然的轉頭看去,發現一襲白袍帶著鬼臉面具的男子,緩步而來。
在眾人共視下,他腳下的步伐在威嚴男子面前停滯下來,緊接著一句令大家驀然一呆的話傳出:“我替他上!”
“你說什麼?”
威嚴男子一臉迷茫的映視著,這豁然間出現的男子。
“我說……我替他上!”
面具男子再次冷峻的說了一句。
嘶——!
其餘也一臉疑惑注視著他的人,聽聞皆為倒吸一口涼氣。
“你確定?”
威嚴男子眯了眯眼睛,冷然的問道。
這個帶著鬼臉面具的男子,他腦海中有印象,不但有印象還非常深刻,前日首次登臺,直接一路殺穿,橫掃無敵。
一名八連勝的黑馬,想不記住都難!
況且,他還聽聞這位的世紀,已經傳入了那位大人耳中,似乎對他還頗為有些興趣。
很顯然,看著鬼臉的態度,分明不是同情手中這名廢物,而是刻意的去上場對持雷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