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統拿著藥來到了蔣欽軍營,“來,都尉敷些傷藥吧。”
“不必了,已經敷上,”蔣欽搖了搖頭,身上纏著一條麻布,“這不過一小傷養養便是。”
“多虧都尉昨日提醒的當,若不然大軍的損失必然更加慘重,此次是我虧待了將軍,也虧待了丞相……”淩統微微點頭。
“眼下還是先助將軍拿下富春再行自責也不遲!”
“我這就去安排!”
會稽。
王朗走出府門,看著前方浩浩的江河,“有此天賜之地,我王朗絕不會敗給他孫策,縱使有著千軍萬馬也一樣!”
虞翻行禮說道:“主公此次孫軍雖然戰敗,但也絕不可輕視,他勢必會另尋他法。”
“哪又如何,我自有守城之法。”王朗笑著說道,“去傳令給周昕,叫他守好東陽不必來會稽支援,這孫軍比我想象的要弱上那麼幾分。”
虞翻行了一禮,無奈的退下,拿出竹簡寫了一封書信便寫給了東陽。
東陽,周昕看著手中的書信。
“孫策的兵勢甚大,不過將軍只需要挖好深溝建好高壘,堅守城內不出。不出一個月,敵軍必然糧草不濟,到時候自然便會退走。”
許靖在身後行禮說道:“將軍,不知道主公傳來的書信寫了什麼?”
“叮囑我好好守城,說是孫策的兵馬勢大,”周昕將書信丟在了一旁,“我看啊,這就是虞翻那小兒寫的,看不得我自在。”
許靖撿起了書信,細細閱覽,“功曹所言有理,將軍還是多聽宜好。”
“有什麼可聽的?”周昕說道,“前不久主公阻擊了孫軍,殺了足足兩千人,就這樣的對手也能稱為軍勢浩大,再說我們這裡離會稽隔著幾十裡,他孫軍怎麼可能來這?”
“報!城南外數里的小道上,發現有兵馬出現!”
“這……”周昕微微結巴,看著許靖不知道說些什麼,“立刻出去,隨我佈置城防!”
大軍起徵,自富春而下,一路飛奔到了浙江西邊河源口,呂蒙下令大軍立刻渡江。
東陽城外,兵卒們不斷的挖走土塊,立刻又回來,城牆之上的周昕則是眺望著遠處,在城牆之上不安的徘徊。
會稽。
王朗吃著素菜,虞翻則是焦急的從門外走了進來,“主公,東陽來信,孫軍奇兵出現在了東陽!請主公速救!”
“殺!”
周昕率領部將直接衝出城門,很快便與太史慈戰在一起,太史慈抽出大刀於馬背和周昕纏鬥。
周昕的闊刀直落,太史慈單臂舉刀相迎,手骨震麻,卻直接將周昕給抵了回去,太史慈神色冷靜,嘴中輕聲呼嘯,座下馬匹便直接逃走。
周昕雖被抵開,卻也知曉自己佔了上風,豈能輕易讓眼前的賊將逃走!“小兒何走?!”周昕怒吼了一聲,也急忙追了上去,太史慈不慌神的彎腰敷在馬背上,探手拿起一隻弓箭,突兀的直接轉身回射!
箭矢的尖銳箭頭,此刻卻如寒冷的冰雨,讓人的皮骨發寒,這是浸人心底的涼意!
周昕急忙躲閃,卻與太史慈靠的太近,根本沒有餘地,腰間一疼的同時便已經摔落下了馬。
太史慈根本不給半分機會,周昕之間一柄大刀從自己頭上劃過,再也沒了氣息!
呂蒙率領自己這方的精騎,在一旁來回衝殺著敵陣,騎兵對陸兵的打擊那可是毀滅性!
“你軍主將已經授首,倘若現在投降,可饒你等一命!”
富春,江問待在廚房內,和陶兒一同拿出醬菜,陶兒嚐了一口點點頭,看見江問張口後,也是餵給江問,“公子自己不會捻嗎?”
“你喂的要好吃多了。”
“貧嘴!”陶兒吐了吐粉舌,有些高興的說道。
“恩,確實這次醃的比上次好吃,果然還得陶兒你來。”江問笑了笑,在一旁洗盡了手。
“那是自然,公子雖然知道些稀奇古怪的菜,但真正輪手藝你可比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