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縣衙。
楊武急匆匆的來到了江問的書房。
“如何。”江問拿著刻刀,削著竹簡的竹片,問道。
“姚家住在小河村南山旁,確實有著七口人,前些日子這七口人突然不見,據村民所說,是帶著家裡人一起去襄陽。”
“另外,有一家楊姓,家中五口人,半年前沒了音訊。”
“還有一家李姓,家中九口人,一年前突然消失,沒了音訊。”
“姚餘還活著,那也是二十口人,還真的是大手筆啊,”江問神色淡漠,“我更想要知道,到底是哪位太守,能夠幹出這事。”
“去吃飯吧。”
“老爺還不入睡嗎?”
“我在等李二。”
“小人告退。”
朝歌,袁紹大營。
“主公如今攜帶百萬雄獅南下,震動中原,其雄心壯志,讓海內臣服!”
“說的好,哈哈哈!”袁紹意氣風發的喝著酒,“遙想當年,他曹阿瞞不在與我顧及情面,現在我興兵南下,官渡就成了他的埋骨之地。”
“主公兵強馬壯,那曹操豈是主公你的對手,聽聞主公南下,此刻早已經屁滾尿流了吧!”
袁紹撫著自己的鬍鬚,很是喜悅的點點頭,“有多少兵馬已經屯在官渡?”
“稟告主公,已有兵馬十萬,加上主公所掌兵馬,足足二十萬大軍!曹操兵力不過十萬,身邊有呂布這等猛虎窺探,此次出戰官渡,最多六萬兵馬!主公征討曹操,就如欺乳童。”
“哈哈哈!”
許攸笑著吹捧道,袁紹越發的紅光滿面,這些話聽得他渾身舒泰。
諸位大臣淡笑不斷,格外輕鬆,此戰的勝果在他們看來已是囊中之物了。
門外一兵卒走了進來,向著袁紹行禮說道:“稟告主公,小公子病了!”
“這好端端的怎麼生病了?”
許攸紅著臉,笑著說道:“誒主公,小公子雖病,有醫官看著,主公切莫心急,還是早點定下大業為好!”
“放肆!我的兒子病了,又不是你兒子病了!”袁紹怒道,“傳令下去大軍不動,什麼時候我兒子病好了,什麼時候再前往官渡!”
“這主公萬萬不可,我軍大破公孫瓚軍中士氣大盛,應該一鼓作氣直接官渡南下才是,如果就此停軍,可是給了曹操喘息的機會啊!”許攸勸諫著說道。
“方才你自己說,曹操不過六萬兵馬,我軍有二十萬,攻破曹操如同欺負孩童般簡單,現在又說別給曹操喘息的機會,是不是方才的話都是用來欺瞞我的?”袁紹臉色一變,“來人,將許攸拉下去,重打二十軍棍!其餘人若是再多言下場與他一樣!”
官渡,曹操大營。
遠處軍營連綿,曹操等將領看著地圖,“袁本初終究是來了。”
“主公怕啥,有我典韋在此,縱使他袁紹來再多人,我見一個殺一個!”
“不過是典韋將軍,我許褚也可放言在此,定然拿下他袁紹的狗頭!”
“哈哈哈,你們都是我的愛將,我有你們這一仗必勝!”曹操笑著說道,“曹昂,夏侯淵何在?!”
曹昂與夏侯淵走出佇列,行禮道:“末將在。”
“去,帶著大軍操練,聲音都大聲點,讓袁紹聽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