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
敵方主力兵馬明明正於自己大軍屯於陣前,這後方怎麼可能出現敵軍的主力大軍!
孫策霸王槍上挑而上,巨力欲將紀靈手中三尖刀挑飛,紀靈也是一代虎將論氣力也不小,一聲悶哼硬是壓住孫策的霸王槍,“小兒看刀!”紀靈手中三尖刀猛地由上向下揮砍,刀鋒刺眼。
孫策收回霸王槍回擋,紀靈卻是立刻收回三尖刀,嘴中呼和戰馬,竟是直接撤退,根本沒有半分戰意,剛剛也不過是虛晃一招。
“全軍撤退!”
三十里外竹郊林。
紀靈灰頭土臉的躺在地上,身上氣力已盡,神色盡是悲疼,這一戰是徹底打輸了!
其餘一眾將士也盡是睏乏。
“損傷如何?”
兵卒說道“此次被敵軍襲營,傷亡兩萬餘人,糧草戰馬損失不計其數。”
“我帶十萬大軍攻打孫策,這才多長時間,如今僅剩兩萬兵馬!”紀靈站起身環視周圍,不由得大笑著說道,“十萬兵馬啊,哈哈哈……噗!”
“將軍!”
春雨打溼綠樹,鳥雀舒展羽翼蓋住自己的巢穴,行人被泥濘的土地沾染了鞋襪,一位小孩子脫掉自己的鞋子,渾身沐浴著春雨顯得很高興,蹦蹦跳跳的在雨中踩著泥坑玩,結果被父母發現後就是一頓好打。
擺放的街邊玩物紛紛拖進附近避雨的地方,路人站堆一起,嘴裡說談了幾句家長,大致是生意上和自己家裡的母老虎如何如何。
文士除了賞雨,還要作詩抒發此刻心中所想所思,便是託物言志。
這場春雨就是給了他們考題。
大多數人磕磕絆絆,半天也擠不出什麼溢彩的詩句,最後只得狗屁不通的寫出濫竽充數的詩作。
這本就是一場普普通通的雨,鬼知道這場雨的寓意,自己心中所想的也就是這不過是一場普通的雨。
結果只好硬著頭皮,拿著其餘學生恥笑的詩作,頂著先生的責罵,而當鞭子打在身上的時候,心中也有些害怕。
董承府中,一眾朝堂之上舉足輕重的老臣聚集在此。
董承拿出一份書信,一一傳遞給了諸位老臣,信上只有一個內容,“江問已經到了襄陽驛站。”
司馬防雖上了年紀,但看上去老實忠厚,“將軍,今日召我等前來,只是為了這一位書生嗎?”
“司馬公有所不知啊,這人江問,二十有餘,坊間卻稱其為王佐之才,便是我那兒子對此人也是讚不絕口。”
司馬防微微一愣,“這人便是軍師祭酒江問?”
“是啊,”董承點點頭,看著竹簡上畫的江問沒有半分好感,“我們這些老臣整天畏手畏腳,很大原因,便是因為此人的校事府,同時他也是孫策的左膀右臂,此人若在,衣帶詔的事必然大有阻攔!”
王子服問道“將軍你是想要除掉他?”
董承點點頭,“如今孫堅已死,朝堂之上動盪非常,在孫策未回襄陽下,襄陽大權可是掌握在我們這些老臣身上,城門兵馬駐守的排程權,我便交於司馬公你了。”
“待此人入城後,我們可派出人手,先行動手直接除掉他,如此也算是除掉了一心腹大患!”
司馬防糾結的說道“這人才思斐然,若是能夠為陛下所用,是我大漢之福,與其除掉他,不妨試著招攬,諸位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