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這時又進來了,我忙問他:“能不能把我們像剛才那樣扔過去?”
他搖頭說:“太遠。”
劉胖子在門那邊焦急的大聲問:“五哥,到底怎麼樣了?我們能不能進去?該死的螞蟻已經過來了。我剛才扔了個罐頭試了下,它們竟然連罐頭都能撕開,撕咱們不跟玩一樣啊。”
我忙喊:“先進來再說。”
其餘人有序鑽了進來,看到濃霧後的城池,又看到這十幾米寬的護城河,全都傻了眼。
自趙爺因感染鐵線蟲死後,我對地下水都很排斥。如果是正常情況,我肯定要考慮其他辦法過河。
可是,當前形勢緊急,由不得我多做考慮了。
“留下來等那些螞蟻,只有死路一條;進這河裡游過去,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我先去試試!”
我說著,當先衝進微燙的地下河水中。
因為身上穿著長袖長褲,我剛進到水裡,衣服和褲子就鼓了起來,使得我每動一下都很費勁。
因為背後揹著厚重的揹包,並且重量高於浮力,我的身體開始緩緩向著這條河裡面下沉,我只能不停的用手腳打水,以保證自己的腦袋高出水面。
即使這樣,我還是不可避免的喝了好幾口水。
沈大力焦急的就要下水來幫我,我忙**的游回到岸上,搖頭說:“不行,其他還好,揹包太沉。”
剛說完這話,我立刻就看到密密麻麻的紅螞蟻已經越過墓門,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冷月道:“包給我。”
他說著,將揹他自己的揹包遠遠的拋向對岸。
這麼遠的距離,這麼大體積的揹包,就是世界冠軍也扔不過去。
沒想到,我沒聽到揹包落水的聲音,而是遠遠聽到有沉悶的落地聲。
我靠,他這也太猛了。
這時,沒人再懷疑冷月的能力,連忙都將自己的揹包取下。
冷月二話不說,將我們的揹包一個個都拋飛到對岸。
紅色螞蟻已經爬到了最後面的張毅腳下,眼看著就要上他的身,他連忙跺腳,然後一個急衝,跳進水裡。
我們也6續下水,開始向對岸游去。
在我們的身後,螞蟻也跟著進了水,在水面上黑壓壓一層,很快就隨著緩慢的河水飄走,根本就沒法進我們的身。
趙梓桐和楊晴都不太會水,分別由我和沈大力帶著向對面遊。
在水裡帶人和在6地上揹人不同,壓力更大,體力耗費的非常快。
不過,這隻有十幾米的距離,咬牙堅持一下應該可以過得去。
可是,讓我們所有人想象不到的是,當我們游到河的中段,水竟然猛的加劇,憑我們這水平及身上的裝備,根本就沒有辦法應對。
幾經浮沉之後,我終於無法抵抗水流,與趙梓桐在水中翻滾而去。
而我能做的,只是拼命抓住趙梓桐,防止我倆被水衝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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