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不是還有你嗎?這首《睡在我上鋪的兄弟》寫的多棒!”黑子笑道。
“我一個人就能扛起校園民謠的大旗?太高看我了。”俞冬青笑著搖搖頭。
“最根本是現在已經沒有校園民謠興盛的土壤,看看現在的大學生都在幹什麼?”
“忙著打遊戲、考研考證、找工作。”娟娟笑著說了句。
“是啊.誰會在聽那些風花雪月的故事?”俞冬青又說了句。
“我不像娟娟那樣是正兒八經學音樂的。”話比較少的大偉這時候也插話進來:“我有個同學,上大學時候曾經和我組過樂隊,他嗓音很好,曾經是我們大學校園“十佳”歌手大賽的獲獎者。”
“畢業後自然是各奔東西,我們是學文科的,找工作更難,但我這個同學很快就被一家大型國企相中,優先錄取,你知道他被安排到什麼崗位?”
“什麼崗位?”娟娟回過頭看著大偉。
“工會,因為他會唱歌。”
聽了大偉的話,大夥都笑起來。
“不過你還在堅持著唱歌。”俞冬青對大偉說道。
“可我們唱的已經不再是校園民謠。”大偉說道。
這個時代不再需要溫婉和含蓄,所有的懷舊和追憶只是多餘的自戀。就像《百年孤獨》裡說的:“過去都是假的,回憶是一條沒有歸途的路。”
對於真正意義上的“校園民謠”,曇花一現是最好的結局。
話題好像變得有些沉重。
黑子是很會調動情緒的高手,他立刻笑著說道:
“其實,大家不必悲觀,任何一種音樂都興盛衰敗的一天,但也可能以某種形式重新回到大眾視野,只要有音樂有大學,校園民謠也許就不會死,或許它不再以白衣勝雪的樣子出現,但那也是校園民謠。”
大夥聽了點點頭。
“來來,咱們集體唱冬青的那首《致青春》,給這個話題挽上一個句號怎麼樣?”
“好!”
在吉他前奏聲結束後,眾人開始唱起來:
他不羈的臉像天色將晚
她洗過的發像心中火焰
短暫的狂歡已為一生綿延
漫長的告別是青春盛宴
我冬夜的手像滾燙的誓言
你閃爍的眼像脆弱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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