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路易斯安那州某個農村。
遲莞一點一點往對面大農場搬自己的東西,看樣子是打算以後過來都住那邊了。
她對安娜說,“顧歷南要開墾那邊的地,回頭中了葡萄釀了酒給你喝。”
安娜猛點頭,表示很期待。
晚上在那邊過夜,遲莞從七點到十點,樓上樓下到處走到處看,完全沒有要睡覺的意思。
男人在床上看書看得眼皮都睜不開了,一門心思等著她來進行生命的大和諧,遲莞志不在這頭,打算重新設計一下這個大房子的構造。
“我跟你說哦,這棟樓樓底下正好可以挖個酒窖,我都看好了,地基那麼深,實在是太好了哈哈!”
遲莞一到床上就爬到男人身上,親著哄著,要他找人挖地窖。
男人困極,閉著眼睛敷衍,“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之後就沒聲兒了,睡著了。
遲莞開心地睡了,等待著第二天找人挖地窖。
一大早,顧歷南被人撓醒,看時間才七點鐘!
他坐起來,頂著一頭雞窩無語地盯著遲莞,“讓不讓人睡覺!”
遲莞穿得整整齊齊,早就收拾好了自己,“你不是說了去找人挖地窖嗎?”
“見鬼了,我什麼時候說了這種鬼話!”
“……”
遲莞火了,“你怎麼說話不算話呢,昨晚睡覺的時候你明明說過的!”
看她生氣,顧歷南努力回憶昨晚的交談。
記得好像她提過,而他也承諾過。
也就當有這回事吧,但是,“現在才七點鐘啊大姐!”
遲莞看了眼時間,語氣軟了一點,“那你說要幾點起來?”
男人倒床而睡,“一個小時後叫我。”
上午十點,農場浩浩蕩蕩來了一批工人,給他們家挖地窖的。
遲莞長這麼大第一次看這種工程,簡直是看稀奇。
轉眼他們來了美國有半個月了,顧歷南手裡又累積了一大堆事情,精時集團也好,還是紐約的公司,都在等著他回去做重要決策。
“我們可能等不到地窖竣工了。”
某個早晨,顧歷南起床穿戴,扣上腕錶的時候,不無遺憾地告訴遲莞。
遲莞正趴在枕頭上平息呼吸,早起男人的索求叫她耗光了體力,這會兒耷拉著眼皮一點精神都沒有了。
男人低頭看她兩眼,長腿跨在床沿,彎腰去親她的臉頰。
“是直接回國嗎?”
遲莞刷牙的時候,顧歷南在旁邊站著抽菸,鏡面裡,是男人嚴肅的神態。每當他有這樣的表情,就說明他要開始忙了,這半個月清閒的時光到底是要結束了。
“先去紐約,要待幾天,等我處理完事情再回國。”
“我也要跟你一起?”
遲莞一問他就笑了,抬手捏她的臉,“你是我老婆,你不跟我一起跟誰一起?”
遲莞有點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