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被伊兮顏質問得一愣一愣的,人皇的牌面立馬就沒了。
韓非頓了頓道:“我什麼時候說過給你看夫君的?我哪有那個空?”
任盈盈眼睛一亮,而伊兮顏則眼眶中淚花打轉。韓非連忙補充了一句到:“但是,大師兄肯定要給你做主就是。”
伊兮顏頓時也眼睛一亮,底氣又回來了,而任盈盈則滿心的擔憂起來。
卻見韓非正色地看向張玄玉道:“玉啊!不是我說你,顏顏總歸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你要是敢不負責,咱們這兄弟那就難做了。”
張玄玉連連點頭:“是是是,我負責,我肯定負責。”
韓非又看向任盈盈道:“你們何時成的雙修道侶啊?”
雖然韓非沒有展露任何的威壓,但是任盈盈卻莫名有種畏懼,她本想忽悠來著,但話到嘴巴卻變得誠實起來,只聽她道:“只是窗戶紙沒捅破而已,但整個幽靈海峽的人都知道我與玉師弟的關係。”
“哦!那畢竟還是差了一層窗戶紙。這位姑娘,還有顏顏,畢竟這大庭廣眾的,這麼鬧成何體統啊?要是傳出去,這讓外人怎麼看我暴徒學院?撒手。”
任盈盈嚇得撒了手,她是知道韓非的。當他得知人皇韓非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個虛空神殿的當代傳人韓非,那個神都王朝十萬年大比第一的男人,這種人物,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而伊兮顏雖然不樂意,但是韓非發話了,還是不情不願地鬆開了手。
張玄玉朝著韓非投來了一個感激的目光,而韓非直接一眼給瞪了回去:“行了,張玄玉怎麼選擇,是張玄玉的事情。我想,他會給姑娘一個明確的答覆的。當然了,顏顏他是不可能拋棄的,這話,我說的。姑娘既來,那便是客,可在我暴徒學院暫住,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給暴徒學院的弟子們上幾節課,比如講一講海界是怎樣的,荒野是怎樣的,姑娘覺得意下如何?”
伊兮顏長大嘴巴,想要說話,結果被韓非一個眼神看的憋了回去。
任盈盈微微欠身:“多謝人皇大人,盈盈可暫時在此任教。”
韓非微微點頭,然後掃向其他學生:“暫時都散了吧!校長,我有些話要跟張玄玉私下聊聊,晚上回來吃飯昂。”
白老頭連連點頭:“吾,你們去吧!反正暴徒學院就在這,又跑不掉,我讓江老頭整幾個菜,包點餃子,晚上等你們回來,小酌幾杯。”
“哎!得嘞。”
……
片刻後,韓非和張玄玉走在人族城池的上空,在簡單的介紹了當初戰鬥的經過之後,韓非悠悠道:“得!你頭是真的鐵。伊兮顏盼星星盼月亮等你回來,你就給她帶回來一師姐,呵,這事兒,你得自己哄,我反正是沒轍的。”
張玄玉:“你以為我想啊?我那是迫不得已,她要是不跟著,我根本沒機會離開幽靈海峽。”
卻聽張玄玉話鋒一轉:“唉!我們明明才分別百年都不到,那會兒你還是開天境大後期吧?這就,證道啦?”
張玄玉覺得自己的修行速度已經夠快了,但是萬萬沒想到,韓非的速度更快,快到他都沒能反應過來。
韓非:“有些事情和時間沒有關係,你這次回來要待多久?”
張玄玉:“我是以出門歷練,尋求突破的方式,才能離開幽靈海峽的,大概十年之內回去就行了,否則下回就甭想出來了。而且,我在幽靈海峽那邊也有個便宜師父,現在還有很多大術沒有教給我呢。”
韓非微微點頭:“你什麼時候走都沒問題,關鍵是,你要伊兮顏給安排好,你看是帶走,還是怎麼著。反正,你自己哄,我可沒那工夫。”
張玄玉也是老臉一紅:“行吧!小狂狂和小白有訊息麼?”
韓非將樂人狂地事蹟說了一下,張玄玉頓時驚呼:“小狂狂要證道了?他證什麼道?我們分開的時候,這傢伙還沒開天呢。”
韓非:“人家有一位大帝境的師父,堪比東武大帝,你幽靈海峽哪個能比?”
張玄玉:“……”
張玄玉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了一句:“死胖子打小運氣好像都比我倆好啊!”
韓非贊同地點頭:“小白至今還沒有音訊,但連你們倆都來了,估摸著她應該是在來的路上。你可以在此稍留幾年,說不定還能再見一面。”
張玄玉:“也好,我在人族留下一些神魂大術的傳承。”
晚上,韓非和張玄玉回到暴徒學院吃了頓飯,飯桌上唯一有點不協調的,就是張玄玉被兩女人給夾在了中間,一頓飯也不知道有沒有吃出滋味來。
而次日,韓非也就不管張玄玉了,這傢伙要去散佈神魂功法和大術的傳承,正好可以補缺自己此方面的不足。自己畢竟是走煉體流的,神魂方面雖然也強大,但留下的相關傳承還真的是不多。
韓非的本命星辰之上,他終於可以消停下來,好好鞏固一下境界了。
“咦?”
本命星辰的絲毫變化,韓非都是可以感知到的。但是,此刻煉妖壺的小藤上,正掛著一個半透明的黑色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