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雀：“理論上是。”
韓非：“什麼叫理論上？它就不能是第一步麼？”
頓時，帝雀又深深地看向韓非，眼神怪異：“你悟魂了？”
韓非扯著嗓子道：“啊！悟魂了啊！”
帝雀脖子頓時就歪了，神色複雜地看向韓非：“我剛才說的，第一步是化星，第三步是悟魂，也不是絕對。只是正常人，第一步怎麼都不會是悟魂。而化星和星途是緊密相連的，所以這兩步才為第一第二步。你這……遇到了大機緣？”
韓非：“吃了枚果子。”
“吃了枚果子？”
帝雀把聲音都拉高了，說的好像吃了顆糖似的。不過想到自己都能變成這傢伙的天賦靈魂獸，好像他有大機緣，也不足為奇。
只聽它道：“所以，你現在可以神魂離體了？”
韓非：“嗯啊！這應該就是所謂的陽神吧？”
說著，韓非就離體給帝雀看，看上去陽神離體就很輕鬆。完了，韓非一拳橫擊虛空，打出一道虛空風暴。
“怎麼可能？”
只聽帝雀怪叫了一聲，錯愕地看向韓非，整個鳥都傻眼了。
韓非：“你好像很驚訝？我這陽神，有什麼不對麼？”
帝雀對著韓非翻了個鳥眼：“你這個要比陽神高階多了，可不單純是陽神。”
這回輪到韓非懵了：“啥意思？陽神也分等級？”
帝雀神色複雜地看向韓非：“記得我跟你說過的？神魂和意志交融，可成就陽神。修陽神的，只會吹噓自己神魂不滅，不是不朽。其次，陽神出手，只能施以神魂大術，但不是把神魂當肉身用。我應該還說過，陽神和本源大道交融，可明悟魂力的更高層次用法，即任何大術，都可附著神魂氣韻，既可傷及肉身，又可滅其神魂。如此，便可法體雙殺。”
韓非豁然一愣，瞠目結舌道：“你不是說，這是帝尊才會掌握的力量麼？”
帝雀：“是啊！開天境悟魂境，應該只是悟陽神啊，至少也要證道的時候才會悟透法體雙殺的力量啊！你這……你哪弄來的果子？能不能也給我搞一枚？”
韓非：“……”
韓非：“普天之下，就一枚。”
帝雀鳥嘴張了張，沉默了片刻，帝雀忽然道：“你，敢不敢，走極道？”
韓非心頭一動：“極道？極道煉體？極道煉神？”
帝雀深深地看了韓非一眼：“極道法體雙修。”
“啊？”
韓非直覺腦子不夠用了：“這也有極道？”
帝雀：“這只是我傳承記憶中的一種猜想，好像還沒人走過，只是大家會覺得，這世上應該有一條這樣的路。有人走極道煉體，有人走極道煉神。按理說，此兩者只取其一，方為極。可若是有人煉體和煉神同修，堪比極道煉體和極道煉神，一直走到自己走不動為止，最後再使兩者平衡，達成極限平衡。這便是極道法體雙修，亦可稱極限平衡之道。”
豁然間，韓非心頭一震，好像青龍師兄，提過這麼一茬。但是青龍師兄所說的極限平衡，只是指的是力量和神魂的絕對平衡，不涉及雙極道。
但帝雀，給了自己一個新思路。如何理解極限這個詞兒，如果自己的力量是達到了極道煉體者的實力，如果自己的神魂，也達到了極道煉神者的強度，這可不就是極道法體雙修麼？聽起來也吊吊的。
但不知為何，韓非忽然感覺，渾身血液有些沸騰起來。
不過，韓非這血液剛沸騰起來，帝雀就潑了一盆冷水道：“但是你也別高興的太早，這只是一種猜想。理論上，極道之所以成為極道，是因為他們在煉體和煉神間，只取其一，所以才能稱之為極。你這個，其實有點偷換概念的意思，你是走自身極限的這個極，和原本意義上的極道，有本質的不同。而且，這世間，哪有什麼絕對平衡？我覺得，你可以試著走走，不管走不走的下去，你都將成為一個時代的強者。前提是你不死的話……”
“咕嘟！”
“嘖嘖~”
韓非彷彿沒聽見帝雀這長篇大論的一段話，他只聽見了——“你將成為一個時代的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