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強者看著韓非步步生蓮的那一幕,都不禁扯起了嘴角。心說,這有何難?搞的跟誰不會似的。
也有人不禁滿意的點頭:“這出場方式勝在有創意,看起來很是唬人。”
實際上,場間,凡是探索者一下的人,全都看的一愣一愣,心說這特麼就是強者麼?一步以蓮花,那一蓮花能壓死他們一片人吧?
只聽韓非玩笑似地說道:“薛神起大帥,你不出場,韓某可不敢接了這任。”
“咔!”
就看見天上有一柄大劍垂落,劍高百丈,看起來同樣不俗,就論個頭大小的話,那自然是薛神起裝的這個逼勝了。
但若論創意和震撼人心的手段,那自然是韓非勝了。
只聽薛神起道:“事情,本座已於昨天說過了。碎星島,人才輩出,韓非天資卓越,行事強硬,於近日間,連誅兩尊……論手段和能力,不在本座之下。今日換刷,是為人族之大計著想。或許,是本座的方式不對,使得海妖愈發猖獗,攻勢愈發兇猛,希望韓非能改此局。”
薛神起看向場下數以百萬人,聲音洪亮:“韓非功績,你們多少應該聽過。非煙牧火爐,將你們手中的武器往上提升了一個檔次,使得煉器術進入了一個新得時代。經本座慎重考慮,韓非境界、實力、手段、智慧在同輩中皆為佼佼者。或可接過碎星城最高統帥之位。”
說著,薛神起揮手間,天幕盛開。天幕籠罩之下,同樣是全島都能看見此間場景。畫面中,薛神起將一枚十三星星銜令牌,遞給韓非。
“等一下!”
就在這交接儀式剛一開始,頓時有聲音迴盪天地之間。
聽聲音,正是那楚門楚青,此人竟然踏破虛空,前來阻止。
薛神起當時臉色就不好看了:“碎星島之事,楚門要若插手,休怪薛某不客氣。”
楚青微微一笑:“薛大帥莫急。我們不是信不過你,只是,我們是信不過韓非這個人和韓非背後的那些人而已。
楚青前來,並不是來打架的,所以堂而皇之的出現,就在這這千米高空,擋在了薛神起他們面前。
薛神起低喝:“碎星島之事,千星城無權插手。本座再說一句,讓開。”
楚青卻絲毫不讓,只輕笑一聲,聲音遍及全島:“韓非來自暴徒學院,一個窮兇極惡的魔道組織。其學院暴徒老祖,修不死生靈,早已入魔。於十餘年前,攜無數邪惡勢力,進擊千星城未果,大敗而歸……韓非,我且問你,是否有此事?你只需回答有還是沒有。”
韓非臉色掛著淡淡笑意,看著楚青。
如果是旁人,比如薛神起這種正直的,比如九音玲那種聽話的,比如江老頭那中暴躁的,可能會大打出手。
但是,場間人類百萬計,尊者級強者怎能出手?否則餘威得震死多少人?
此刻,面對著楚青的質問,韓非怎會順著楚青回答?
只聽韓非聲音悠悠道:“放你孃的魚屎屁。”
“呃……”
全場譁然,韓非說話這麼有“素質”的嗎?雖然大家在私下裡都是這麼說話的,但放在這麼多人面前,似乎很是不妥。
楚青似乎希望的就是這樣,就想看見韓非惱羞成怒的樣子。連大帥的樣子都沒有,連一點點小刺激承受不了,你還如何做大帥?
可韓非接下來道:“千星城,楚門,獨霸一方。前線戰士九死一生誅敵,爾等卻常年剝削碎星島資源。以至於族中隱藏尊者無數,半王竟強者數尊。然而,人族為難,死傷慘重,從無爾等身影出手相助。現在,只來了你這麼個區區中級尊者,卻想奪權,謀取更多資源,對這百萬將士,吸骨食髓。本座且問你,你特孃的憑什麼?整個千星城世家大族,有一個算一個,都特孃的憑什麼?”
“嗡~”
頓時間,在場百萬眾紛紛驚呼,千星城楚門,從來沒聽過啊!
有千星城的人,自然是知道楚門的,聽韓非這麼一說,卻也憤慨。
人心就是這樣,不管在哪兒,仇富心理是一直存在的。而且,世界大族的給人的印象,本來就不是很好。
楚青面色微變:“韓非,休要逃避問題,你暴徒學院的暴徒老祖,修不死生靈,此事你敢否認麼?”
韓非當即笑道:“暴徒老祖?抱歉,我不認識什麼暴徒老祖,他應該死了上千年了。世所皆知,我暴徒學院於數十年前被千星城一舉絞殺,只剩下幾個殘兵老卒。若是有暴徒老祖在,以他老人家那一人蓋壓千星城的本事,給你們一百個膽子,你們敢來打麼?就你還尊者,你怕是智障吧?”
楚青眼皮一跳,韓非這尼瑪是不要臉了?他直接表示不認識暴徒老祖,玩呢?
楚青:“你敢向大道起誓麼?”
韓非眨巴著眼睛:“本座隨時可以起誓。只是,千星城楚門年年剝削碎星島資源,多到了可以隨便扔著玩的地步,而前線戰士卻苦無資源可用,你敢向大道起誓沒有麼?千萬年前,楚門和千星城世家大族,偷襲九天強者,惹怒天道,使得天道法眼注視人間,導致人間再也不出王者,你敢起誓麼?你們……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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