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完成了一個重要的任務。
託卡夫斯基想要嘆息。
什麼叫做家花沒有野花香?
當初聘請自己的時候那麼誠意滿滿,現在自己真來了,連個面都見不了。
不過他能有什麼辦法呢?
“待遇什麼的,和你談就可以?”
“完全可以。”
“你能做主?”
“可以。”
託卡夫斯基如此在於這個所謂的“待遇”,並不是沒有原因。
“好,那我要兩個待遇。”託卡夫斯基舉起了自己的兩根手指。
“您說。”郝凡柏正襟危坐。
“我要我的樂團的人員決定權,我來組建這支大樂團,我說要誰就要誰。”
“這……”郝凡柏有點為難,“我這裡倒是沒問題,但是小白對音樂非常挑剔……”
“我準備找的,都是全世界最好的樂手。”託卡夫斯基道,“而且,這個大樂團是為小白服務的,如果他不滿意,我可以讓步。”
“可以。”郝凡柏放心了。
“我需要給他們提供更好的待遇,把他們從原來的樂團挖來。”託卡夫斯基道,“所以我要這個向他們開價的權力!”
“只要他們值。”郝凡柏道。
“他們一定值。”託卡夫斯基非常篤定。
“可以。”郝凡柏也是乾脆的人。
“好,那我現在就開始工作?”託卡夫斯基問道。
“呃,您不談談自己的待遇嗎?”郝凡柏覺得託卡夫斯基,是不是漏了什麼。
“能指揮世界上最好的樂團,就是我最好的待遇了。”託卡夫斯基道,“我不想為了這點小事浪費時間,你隨便開吧。”
這一刻,託卡夫斯基的眼睛,明亮得像是天空中的星辰一樣。
這個早就已經被歲月和許多的際遇,折騰得失去了雄心的老人,此時突然發現,自己的心中,又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郝凡柏笑了笑,道:“那好,我們就不在這點小事上浪費時間了,你之前接到的最高的薪酬是多少?我給你十倍。”
託卡夫斯基:“……”
這世界上,真的是有很多人,不為五斗米折腰的。
他們不在乎金錢上的東西,他們只遵循自己內心的聲音,追求畢生的夢想。
但是如果金錢太多的話,那也沒辦法了。
“郝先生啊,你這個人……”
真的是很擅長玷汙純真而潔淨的心靈啊喂!
當天,託卡夫斯基就趕回了柴院。
當柴院的院長奧列格接到託卡夫斯基的辭職信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為什麼?伊萬,你已經在柴院呆了二十五年了啊!”
“沒辦法……”託卡夫斯基嘆口氣,“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