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奧爾馬帕夏立刻收起了笑容,即便穿著羔羊皮的皮襖依然感到脊背發涼。
“奧爾馬帕夏,火燒的太大就不要救了以免引火燒身才是正常人的想法。”
“兩代蘇丹對我有知遇之恩,謝夫凱芙扎太后更是對我委以重任,這份信任我就算死一萬次也沒法報答。
我是不會背叛蘇丹的!更不會做默罕默德·阿里那樣的小人!”
面對奧爾馬帕夏義正詞嚴的宣言,扎加諾斯只是微微一笑說道。
“奧爾馬帕夏是有情有義的真男人,真正的信徒,所以我們才會追隨您。但您有沒有想過奧斯曼家族已經背叛了教義,他們只是西方人的走狗。
這樣的人已經失去了真主的庇護,他們會被自己親手點燃的火焰活活燒死。
您只需要為他們復仇就能讓一切順理成章,您的偉業又豈是默罕默德·阿里那樣的宵小所能比擬的?”
奧爾馬帕夏手中的米斯巴哈(即贊珠,一種宗教道具)搓得咯咯直響,良久終於問道。
“可我是一個塞爾維亞人。”
扎加諾斯搖了搖頭說道。
“我沒有看到什麼塞爾維亞人,我只看到了一個虔誠的穆斯林,一個勇敢抗擊俄國人的英雄,一個為主復仇的忠貞之士。”
“你有多少把握?”
“九成九。”
“好,召開作戰會議,我們將在此洗刷幾百年來俄國人帶給我們的恥辱!”
“遵命,我的大人。”
半小時後,作戰會議室。
奧爾馬軍中的將領們都十分興奮,因為今天他們極有可能創造歷史,扭轉奧斯曼帝國對俄國人的劣勢。
另一方面則是所有人都覺得這是一場必勝的戰鬥,奧斯曼帝國軍隊是俄軍的四倍,他們並不是地方的雜牌部隊,而是由普魯士人編練的新軍。
只可惜他們的教官老毛奇已經回國,無法看到他們是如何痛扁俄國人的。
“奧爾馬帕夏,請您下命令吧!”
年輕的奧斯曼新軍軍官們興奮地叫嚷著,科林也為自己的意見得到採納而感到興奮,殊不知在某人眼中他已經是死人一個。
“安靜!我們已經給予了敵人足夠的仁慈,但無恥的俄國人依然不肯離開我們的土地。
天空中的紅彗星就是安拉的啟示!
明天我們就將讓這些侵略者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
“下面我將佈置作戰任務,費拉穆茲、圖魯爾詹、哈妮姆你們的三支軍團負責主攻.”
會議結束之後伊爾馬茲和幾個年輕將領都沒分到主攻任務,他們多少有些氣悶。
“怎麼全是那些保守的老傢伙打主攻!我們比他們差嗎!”
一個年輕將領憤憤不平地吼道,一旁的同伴趕緊捂住了他的嘴。
“你這傢伙!那可是蘇丹的親信,我們這些人能在軍中擔任軍職還得感謝奧爾馬帕夏呢。
別沒事找事。
他們打不下來自然要換我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