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為什麼我不知道?」
「當然是你最信任的老師,約翰·羅素不想讓你知道。在這個艱難的時刻,他幾乎毀了英國!」
阿爾伯特親王再也忍不住了,他覺得這場戰爭完全是輝格黨黨首一意孤行的結果。
阿爾伯特親王自己就來自德意志地區,他深知所謂的德意志、所謂的神聖羅馬帝國是個什麼東西,將其視為潛在對手完全是一種無知又可笑的行為。
阿爾伯特親王很清楚德意志人就是一盤散沙,他自己的家族參加過幾乎所有的大戰,但從來都是出工不出力,但這並不影響他們的家族地位。
在阿爾伯特親王眼中不只是德意志人,整個日耳曼民族都是如此。
他在《論日耳曼人的思維模式及日耳曼文明簡史》中就明確提到過,日耳曼人的野蠻從古至今從未改變,改變的不過手中的石塊、木棒換成了如今的步槍、火炮,那些部落則變成了國家。
即便是法蘭克王國時期,部落和國家也是交替出現,所謂的國王也不過是一個強大的部落首領,與如今的德意志邦聯並無區別。
至於所謂的德意志帝國皇帝的稱號,阿爾伯特親王表現得更是不屑一顧,那不就是將神羅皇帝換個名字嗎?
奧地利人曾經統治了神聖羅馬帝國幾百年,也沒見他們成為多麼大的威脅,反倒還丟了西班牙的王位。
約翰·羅素和帕麥斯頓所謂的擔憂,阿爾伯特親王更是不信。
「親愛的,你的話有些重了吧。」
在維多利亞心中,約翰·羅素是一個開明的英國紳士,是一位合格的老師並不會作出欺瞞她的舉動。
阿爾伯特親王搖了搖頭說道。
「不!親愛的,現在事情已經到了十分危急的關頭,就在不久之前他們連談判的機會都沒有給奧地利人就拒絕了和平提議。
現在奧地利人在法國的土地上連戰連捷,兵鋒已經直指巴黎。
而法國人早已自顧不暇,那兩支所謂的常勝之師,一支在比利時按兵不動,另一支則在奧地利帝國大門口踟躕不前。
尤其是那支貝爾維軍團,自從佔領了撒丁王國之後就再也沒有前進過一步。
現在就連法國的那些政客都覺得貝爾維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入主巴黎。」
這個時代的歐洲貴族對拿破崙戰史都不陌生,維多利亞也不例外。
外有強敵,內有梟雄,再加上三番兩次的背叛,在維多利亞心中已經判了法國佬死刑,她終於下定決心說道。
「親愛的,你想怎麼做?我會全力支援你的!」
阿爾伯特親王剛剛從愛爾蘭回來,他親眼見識到了那些所謂英國精英的愚蠢和無能,以及令人髮指的腐敗和貧窮。
很多英國官僚視愛爾蘭為雜草覺得他們本就該被清除,或是哪怕置之不理只要時間足夠就能恢復數量,直到愛爾蘭人舉起了武器才落荒而逃,而後又開始了近乎種族滅絕式的報復。
此時的阿爾伯特親王只覺得英國國會中的那些精英全是蠢貨,所以他十分自信地說道。
「立刻恢復和奧地利帝國的和談,用和平方式來解決這場爭端。」
然而維多利亞卻沒那麼樂觀,她知道自己的老師沒那麼容易放棄,而那個帕麥斯頓更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
至於奧地利方面她雖然沒見過費迪南一世和弗蘭茨,但是她見過阿爾布雷希特和弗里德里希兩兄弟。
這兩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燈,從戰報上傳來的赫赫戰功也能證明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