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斯泰·費雷提(後來的庇護九世)作為一個先天患有癲癇病的,小貴族的次子,他母親對他最大的期望是讓其成為一名教皇國的司鐸。
司鐸之前講過是教皇國政治體系中的關鍵一環,但是十之七八都是人渣。
馬斯泰·費雷提出生的1792年剛好是歐洲最混亂的時期之一,路易十六上了斷頭臺法國大革命被推向最高潮。
1809年拿破崙橫掃義大利,馬斯泰·費雷所在的羅馬神學院隨後被關閉,而更倒黴的是跟隨庇護七世學習的他也被法國人帶到了法國。
好在很快法國人就走了黴運,終於在1814年拿破崙退位,庇護七世榮歸故里,馬斯泰·費雷提才得以繼續他的聖旨學業。
實際上馬斯泰·費雷提對於學習並沒有什麼興趣,在法國的日子對他來說就像是度假,畢竟不用上學。
馬斯泰·費雷提從來不覺得自己的神學和文化知識有多高的水平,事實也是如此,客居他鄉時甚至辯論不過那些看守他計程車兵,回到家鄉也經常被來訪的遊客問得啞口無言。
馬斯泰·費雷提的同僚們經常打趣說。
“讓一個人脫離宗教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聽費雷提兄弟的佈道。”
1818年馬斯泰·費雷提依然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司鐸,只是考慮到他偶爾發作的癲癇症和可憐的神學知識,以及低下的應變能力,他只能在其他聖職人員的協助下主持彌撒。
之後在博洛尼亞起義中糟糕的表現並沒有讓其被雪藏,反而是由於不知名的原因步步高昇。
很快他就成為了主教,在這裡馬斯泰·費雷提第一次展現了其天賦,他成功地被當地教會孤立了。
沒有一位司鐸喜歡他,更沒有一個教士欽佩他,不過馬斯泰·費雷提和當地教會唱反調的行為為他贏得了一個不錯的名聲,其自由主義言論更是得到了吹捧。
遠在瑞士的青年義大利黨稱其為“義大利的良心”。
不過此時誰也想不到這個有些滑稽的小人物會在未來攪動風雲,讓整個義大利都陷入戰火之中。
在1845年十一月的某一天,英國政府做出了一個讓外界大跌眼鏡的決定。
那就是在俄勒岡問題上向美國人讓步,後者也因此獲得了太平洋的出海口。
但為什麼在奧地利帝國佔據加利福尼亞地區,法國佔據德克薩斯以及周邊廣大地區的時候,英國人會選擇讓步呢?
因為愛爾蘭島上神秘的“土豆疫情”再次出現嗎?因為入侵巴西南部的戰爭陷入僵局嗎?因為與清國的交易並未獲得滿意答卷嗎?因為倫敦的霍亂嗎?
都不是,是因為印度亂了。
此時的南亞次大陸真可謂是群雄並起,百花齊放,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英國人、錫克人、阿富汗人、尼泊爾人、各地土邦、各種宗教、鴉片販子、走私商人全都揭竿而起。
亨利·哈丁爵士已經絕望了,外敵入侵就算了,還有茫茫多的起義軍,如果不是有印度洋艦隊在,此時戰爭就已經結束了。
不過即便如此,戰爭的烈度和破壞力也遠超其之前的想象。阿克巴汗的人雖然裝備落後,但是勇敢善戰,並且由於曾經屠殺過數萬“英軍”所以在心理上有一定優勢。
錫克帝國雖然沒落,兵無戰心,將無戰意,但是裝備精良,且佔據了優勢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