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下意識地回頭,後腦勺重重地捱了一下。
列車員為不讓雨果繼續引發騷亂只能選擇讓其先睡一會兒,畢竟前面還有好幾節車廂呢。
當雨果再次醒來他已經身在火車站內的臨時救助站中了,一個渾身髒兮兮看起來像是個麵包師的神職人員在他面前的盤子中丟了一片面包,然後又在杯子中倒了一杯劣質的紅葡萄酒。
雨果不明所以地用手指戳了戳麵包,有點硬似乎是火候大了些,他又轉頭看向那杯紅酒,確實很新鮮,但是雜質太多應該不值錢。
救助站裡的其他人都看向雨果,畢竟其衣著和周圍的環境完全不符。
其他來到救助站的人都是風塵僕僕的樣子,他們多半都面色黝黑,一身粗糙但結實的服裝,拖家帶口,提著笨重的行李,行為粗魯,嗓門大。
“城裡的先生也來這裡吃飯了?這個國家真是沒救了!”
當神父離開之後,周圍的人們就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雨果並沒有注意到對方的語氣,他只是抓住了關鍵詞“這個國家沒救了”。
“您說得太好了,能繼續說下去嗎?”
雨果的態度讓對方一時有點懵逼,但隨即變得憤怒一個耳光打向前者。
“有你們這群全都要的雜碎,這個國家就不會好!嗬~~~啐!”
一群人趁機對著雨果一頓拳打腳踢,這些外來勞工實際上非常恨本地的貴族。
雖然弗蘭茨一直在致力於讓奧地利和諧發展,但實際上由於社會的高速發展,搭上了弗蘭茨的車的貴族們,此時和平民差距已經快大到像是兩個物種間的差距了。
當那個髒兮兮的胖神父帶著食物和酒回來的時候,發現雨果正躺在地上抱著頭連忙將其扶到了醫務室。
“先生,您是失憶了嗎?”
醫生鄭重其事地問道。
雨果則是一臉懵逼地搖了搖頭,但隨即又覺得裝成失憶的樣子也不錯也許會很酷,正好可以更好地瞭解這個國家。
於是乎他便說道。
“是的,我失憶了。”
這下醫生和神父都懵了。
“看來他很嚴重啊!”
“只能用那個方法了。”
“嗯!”
兩人簡單地進行了交流之後決定為雨果開始治療。
神父首先請雨果躺在了一張床上,然後開始用皮帶捆住他的四肢。
“這是要做什麼?!”雨果有些慌了。
然而讓他更慌的場面出現了,醫生將一個包袱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展開之後裡面是各種長短、粗細的針,還有一盞酒精燈。
毫無疑問這兩個人是打算對雨果使用針灸療法,然而這在後者看來完全是在用刑啊!宗教審判所啊!
於是乎雨果開始奮力掙扎起來,並且開始大喊大叫。